【第1篇】
曾几何时,是她帮助我取得了优异的成绩;曾几何时,是她教会了我尽职尽责;曾几何时,是她在我失落时鼓励我,指引我前进的方向……她是我一生难忘的启蒙老师——梁老师。我想对您说:“谢谢您!”
梁老师三十多岁,戴着一副“高架望远镜”,使她在上课时,能有着“火眼金睛”般的神力。她的脸上总是绽放着慈祥的笑容,说话幽默风趣,上课时教室里时常回荡着同学们的笑声。
用爸爸的话来说,以前我的语文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怎么教也教不好,自从梁老师上我们班的语文课时,我就像被梁老师施了咒似的——上课时,梁老师提出的问题,同学们纷纷举手,可梁老师偏偏谁也不请,就请我回答;梁老师讲作业时,请同学们把各自的答案读出来,老师请了好几个同学回答,而每次总会有我的份;老师批改完作业后,同学们都错了许多,而我只写错一个字,老师对同学们的批评固然有,但对我的批评却是非常严厉……我委屈极了,甚至以为老师是有意针对我,让大家看我的笑话。我是个好强的人,我不能因为这样而放弃学语文,更不会让自己在同学们面前出丑。于是,我每天晚上做完作业后,就复习、预习、看作文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当我拿起一张张优异成绩的试卷欢呼时,我明白了老师对我的良苦用心。当我回过头来感谢老师时,老师欣慰地笑了。老师,谢谢您!
现在,我在班上是语文学习的高手,也是一位班长。可是当了那么半年,却不怎么管理班级,渐渐地对班里的事一概不理。那天,有一位同学因没戴红领巾被学校值日生抓住了,并且扣了分,与“文明班”失之交臂。不用说,老师肯定大发雷霆。老师不但把那位同学狠狠地训了一顿,还令我始料不及的是——老师也罚我抄书。当时的我心非常不服气。可仔细一想,如果一个国家没人管,岂不天下大乱?何况我管的只是一个班。那次抄书,我心甘情愿,同时我也明白了什么是尽职尽责。谢谢您,老师!是您在我人生道路上又照亮了一盏明灯。
谁没有失落过,谁没有考差过,我也不例外。只记得那天,我一个下午都是一副苦瓜脸,谁跟我说话我都不答应。老师看到后,找我谈话,她说:“谁不曾失败过,爱迪生发明电灯时不也失败了1600多次吗?失败是成功之母,我相信你!”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话一直影响着我。在我想出去玩的时候,在我想看电视时,在我不想写作业时,在我又失败时,这些话无不时时刻刻地告诉我、指引我该怎么做。谢谢您,老师!
啊,梁老师,是您在背后一直支持着我,把我这棵不起眼的幼苗培养成参天大树,这路上少不了您的表扬、批评、鼓励、教育……没有您对我的帮助与鼓励,我又怎能长成大树?谢谢您,梁老师!
【第2篇】
真正开启我心灵的第一个人,我的启蒙老师——不是学校的老师,不是我的长辈——而是一个开始我完全陌生的邻居。
追忆起来,便是我懵懂的三岁年间的事了。初秋的一个傍晚,我骑着我那辆已拆去两个*的小自行车下楼去玩。玩着玩着,便想到一些哥哥姐姐可以单手甚至不要手就可以骑车,我也很想试一试,觉得今天是个好机会,就放开双手只踩踏板,结果车子和我像喝醉酒般左拐右拐,我在车上万分惊恐,更使我恐惧的是前面走来了一个人,无奈车子已不可控制地冲了过去,那人还没反应过来脚已被*压过去了,那人疼地大叫一声,抱起自己的脚。我则和车子一起倒在草丛中,我迅速地站起来,跑去看那个人。
在猛烈的夜色中,我看清了他的面目。他生得剑眉大眼,樱桃嘴,但此时的小嘴不断地扩张,可能伤口很疼,最主要的是他两眉之间上方有一颗大痣,很像二郎神。于是我便叫到:“二郎神叔叔,对不起。”没想那位叔叔“扑哧”一声笑了:“什么?二郎神叔叔?哈哈,好名字,就这么叫我。”我有些不知所措,猛然看到他脚上的伤正流着血,我倒嚎啕大哭起。他赶忙来安慰我:“你是怕叔叔疼吗?叔叔没事,你看这血擦一下就没了。”说着他用手一抹,血停了一下,可又涌上来了新的血。
叔叔朝我笑笑,说:“叔叔血小板不好,但已经没事了,你回去吃晚饭吧!”
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叔叔正在向我的心灵传授一种好东西,我当虽说不清是什么东西,可我第二天在幼儿园却运用了这个东西。
在幼儿园,一个女孩子飞奔过来却不小心把我的奶瓶打碎了,她愣愣地站在那里,像我昨天的表情一样。我也愣了一下,但不久后便对她说:“没事,我可以再买一个。”我对她笑了笑,她也回给我一个灿烂的笑容。有一种快乐的感觉涌了上来。到选班*的时候,老师用同学们选谁当班长,只见打碎我杯子的那个女孩指了指我对老师说:“老师,我觉她能当班长,因为她懂得宽容同学。”
宽容?宽容!原来这个好东西便是宽容。就这样,在这女同学的大力支持下我当上了班长,也与她成为要好的朋友。
一个多星期后,我又碰见了二郎神叔叔。我们坐在草地上愉快地交谈。
“我是天文爱好者,外星人爱好者。”他自豪地说。
“天文?外星人?”我奇怪。
“就是宇宙。宇宙中有几亿个星系,别的星球上的人叫外星人。”
“哇!宇宙!”
“一个太阳系,有许多像地球一样的星球,一个银河系又有几亿个太阳系,整个宇宙又有几亿个银河系……”他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我都听呆了,这是,我才了解宇宙之大,本来我以为我们小区就够大了,没想到它在宇宙中尘埃也不如。
至今,我书柜中的《外星人与UFO全揭秘》《外星人未解之谜》这些书与二郎神叔叔多少有些联系。
我如今已八九年没与二郎神叔叔谋面,至今也不知他姓甚名谁,但我永远会认为他是我心灵的启蒙老师!
【第3篇】
古语云:师者,传到授业解惑也,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老师,但其中,启蒙老师极为重要,令人终生难忘,想到这里,一个高高的女老师便在我脑海里浮现。
她叫张巧红,是我的幼儿园老师,皮肤是健康的黄色,盘在头上的头发给她多了几分滑稽,体型略胖,显得像贵人一般,又给我们增添几分亲切感。所以我们称她为“巧红老师”。
其实她教给我的文化知识并不多,平时也没有什么趣味,但这不是关键,让我真正忆起她的是她教会我钢琴的那一段时光。
听到这大家千万别惊讶,虽然学钢琴特别是入门需要专业老师,但我却是选择了巧红老师,她领我走进了音乐殿堂。
初听其他老师说,她钢琴过了九级,但作为幼儿音乐老师的她,的确是大材小用了,我也是在聆听她在我们教室里弹奏美妙乐曲之际开通了窍门,对钢琴这一神奇乐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犹记得有一次学琴,也就是我第一次真正弹曲子之时,我好似疯了一般全身在颤抖,弹奏了一曲《春之歌》,老师一直在身旁鼓励我,那脸上绽放的笑容,是我无法忘却的喜悦。
当然我们之间也会有“矛盾”,基础是枯燥乏味的,因为幼时我耐心不足,在弹音阶时竟发起牢骚,死活都不弹的样子,弄得家人好一番尴尬,连向老师解释:“这孩子有些调皮,不听话……”具体记不清楚了,总之没一句是夸我的,巧红老师见状道:“算了,他看上去很累,让他休息吧。”说罢便要走的样子,我看了后竟还无动于衷,直到老师离开座垫真要走了我才知道老师玩真的了,连忙打起精神又弹奏起来,这才留住了老师的脚步。今天,我每当弹起钢琴,都会想起巧红老师的身影,伴随至今,心中涌起感恩的情感。却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回到启蒙这个话题,老师不只是在钢琴上启蒙,在我做人方面,除了家人外,巧红老师是启蒙第一人。
在幼儿园大班时,我们就很喜欢相互打闹,几个胆大的会欺负弱小的同学,我当时属于性格“懦弱”的同学,很少与同学打闹,但面对几个胆大同学的欺负,也激起了我“战斗”的天性,在一次滑梯时,几个同学一直霸占在那儿,不让任何人玩,当时我不懂“规矩”,便闯进去,在滑梯处遭到了同学的扯打,我也不知是长期积蓄还是勇气过人,一把将同学推下,他重重摔在地上,哭着叫着,接着是老师们的责备,令我无法抬头。
只有巧红老师理解我,她在教我弹琴时说:“人不能意气用事,你被欺负可以找老师呀,何必去以暴制暴呢?武力解决不了问题,能忍则忍,不要让愤怒轻易控制你。”这一段话我当时不理解,现在才懂,做人“忍”字尤为关键,重要。
因为幼儿园的拆并,自上学后就再没见过她,据说她去外地任教,遗憾的是我还没对她发自内心说一声谢谢,现只好以我的笨笔表达这一美妙情感了。
【第4篇】
算起来,我和廖涵先生已经有六年没见过面了。自我转学走后,只有一次仅仅是在公共汽车上碰见过她。此后,她杳无音讯。
她是我的第一个语文老师,也兼班主任。第一次见到她,还是在那年的九月一日。
那时她正捧着一大摞书走进教室,她生得不高,脸圆圆的。不知是不是架着眼镜的缘故,眼睛很小,但在其中却看不出身为老师应当有的严厉,身材是中年女人的那种富态。总而言之,她这个人身上所体现的,只是一种随和。
她一将书放在讲台上,便指明了几个同学去帮她发书。在趁着发书时难得的安静,开始了她的自我介绍:“我叫廖涵,很荣幸地被校长分配来教你们班的语文。从现在起你们可以称呼我为廖老师。”
听到这里,全班都笑了。不仅因为她说话的风趣,还因为她是自幼儿园以来,第一个主动告诉我们名字的老师。
笑声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热烈的掌声。老师的声音在热烈的掌声中再次响起:“好了,下面我们开始上课。”
她上课的方式也很与众不同,听哥哥姐姐们说,老师上课都是问一个问题,告诉你答案,再问下一个问题;如此循环往复。而她却不是如此,她总是头一天给你讲解生字生词,分析课文。虽然课文很容易。然后第二天再来问问题,温习内容。正是有了她的帮助,我们这个班的平均成绩才在整个年级遥遥领先。
就这么在她的指导下度过了一个学期,转眼间迎来了期末考试。那时的我兴许是比较心高气傲,自认为自己已经复习得差不多了,也就没把廖老师再三叮咛的要认真复习放在心上。结果到了考场上,也没管有些什么题目,信笔就往上写。还自以为自己考得很好,向父母通报了这一“喜讯”。结果,到了公布成绩时,我傻眼了,98分。唉,完了。
我还记得廖老师看到我卷子时脸上阴沉的表情。果然不出我所料,下课时,她把我叫去了办公室,开始训话。果然,和所有语文老师一样,她也开始了对成绩不好的同学的训话三部曲。先分析错题再讲解最后开始思想教育。嗯,分析错题完了,题目也讲解完了,怎么没开始思想教育,我困惑了。她只是说了一句:“下次考试细心点,记得考前复习”便放我离开了。
转眼间便升入二年级,我也由一个平凡的同学成了一个小组长,而也开始接触几门新的课程:音乐,和体育,还有自然科学。有些事情还真得感谢廖老师,如果不是她,我现在可能连一些动物分类的基本知识都不知道。也更不会有现在开始事事负责的我。
记得有一次,小学生都是由各个小组长轮流保管钥匙的,而那天正好有一节体育课。孩子都是这样,在操场上追逐,打闹。很快便下了体育课,都回到教室,拿书包准备回家。而我照例是在检查完教室卫生之后把钥匙还给老师的。锁门时,一摸口袋,糟糕,钥匙不见了,翻书包,没有,找抽屉,没有。这是,我才发现一个事实,钥匙不见了。我磨磨蹭蹭的走到了老师办公室,明明只有几米长的走廊,却像走了几千米那么累。我哭着,向老师说明了情况,准备等着挨骂。可喜的是,老师竟然没有说我什么,但是,她那乌墨色的眸子里满是对我的失望。
第二天一大早,便看到桌上有一把新锁,一串新钥匙,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是廖老师的笔迹,上面写着:锁你记得待会挂上去,钥匙放好,别再丢了。“下面是署名:廖涵。
很可惜,刚刚过完二年级,便因事转学到南师父附小,也与她断了联系。以后再回去,其他的老师说她已经换了学校,也有人说她去了外地。我有空时,也会经常去那个学校走走,希望还能在那个古旧的教室里,碰上久违的她——我的廖涵老师。
【第5篇】
“先生”的称谓好像实在有悖于她那小鹿般充满着活力与朝气的身影。在我五六岁的年龄,仿佛遇上了初春的第一缕暖阳,融化了漫长的冬季,所以我仍愿意冠以她“先生”的称谓。
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她才十九岁——十九岁!就像一个知心大姐姐一样,从不像那些“资深道厚”、“经验丰富”的老师那样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她平易近人得就像一缕春风,脸上的笑容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也许正是因为这样,那十几岁的差距似乎并不明显,所有人都把她当做贴心的朋友而非敬畏的长辈。就这样,那一年年朝夕相处的日子才显得更加难能可贵,“詹老师”这个美丽的字眼也就成了幸福的代名词。
三年级的一段时间里,我对数学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抵触心理,总是看到那些繁杂的数字就厌恶得不行。数学老师看到我的成绩一落千丈直线下滑,急得火烧眉毛却又无可奈何,思想教育、罚抄罚站什么都试过了,却都无济于事。最后万般无奈下,老师只好向身为班主任的詹老师求助。到了她的办公室,我原以为她也只会向我反复强调数学这门伟大学科的重要性,没想到她竟然说:“你不喜欢数学?行啊,那你以后就不要再碰任何数学习题作业了,我一定免去你一切数学考试。”我喜出望外,当即允诺一定遵守规则。可是一星期之后,单调的文科便使我倍感疲倦,终于忍不住向她妥协——好吧,我错了,我一定认真对待神圣而伟大的数学。她的脸上掠过一丝欣慰,我忍不住摇头叹息,唉!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那年夏天,才九岁的我没有什么平均分的概念,只觉得我和身边的朋友们都考得出奇的好,连班里成绩最差的兄弟都创造了八十分的奇迹。而其他班的同学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惨不忍睹的比比皆是——这可真是个突破啊!我兴高采烈地想去找詹老师分享喜悦,却发现校长正在一脸严肃地和她谈着话。说什么“她的工作相当出色,要考虑给她转个班。”当时的我不懂这句话的含义,唯一了解到的,只是不能再和我们在一起了,小小的心里掩盖上一种挥之不去的怅然。尽管后来我才知道,当初她原本带的不是我们班,而是校长侄女的班上,校长不希望一个才十几岁的小老师来指导自己的侄女,这才“有幸”成了我们班的班主任。而如今,她有了业绩小小的成就,博得了校长的信任,又被派到那个班上去了。
如今,上了初中的我仍旧没有忘记她的师恩,仍旧在每一次的好成绩之后总不忘给她报喜,因为她奠定了我一次又一次成功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