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我爷爷是军人,因此我和父母有幸住在空军大院。
我不曾见过爷爷,却在爸妈的口中听过“你没见过你爷爷,咱们能住在大院里,都是因为是托你爷爷的福。”我很羡慕在院里的发小,他爷爷是特种兵,当我听说还能跳伞,当时很是崇拜。每当在院里玩时,都能看见发小的爷爷挺直腰板,昂首挺胸,仿佛头顶着天,心容海纳百川,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笼罩在周围,浩然正气。我想我爷爷肯定也不简单。
爸爸作为军人子弟,依旧保持着军人应有的姿态。而且,爸爸对军事只是甚是精通。
“爸爸,‘飞毛腿’是什么呀?听起来挺逗的啊?”
“‘飞毛腿’是当时苏联一系列的战术导弹。”
“战术导弹是什么呀?”
“是……”
我的每一个关于军事方面的问题都被我吧一一解答,这让我对军事武器颇感兴趣。
有时,爸爸给我讲述爷爷从军的经历,讲得我热血沸腾,都想穿越到那时去一览军人的风姿。“军人要有野心,一味地听从指挥是一方面,在恰当时机随机应变,区百分之二百地完成任务,这也是合格军人应具备的能力。”我对于此话就像圣旨,绝对地服从。
军人意味着上战场,战场上没有对与错,只有一次次的经验,才是对军人有价值的,考试就犹如战场,经验是一次次摸出的,心境是一次次磨砺的。我作为学生,上考场就是上战场,要在考场上作为一名合格的军人。
我对军人莫名的尊敬,看平常院里一队队的士兵整齐的步伐,响彻天空的歌声,那种军人拥有的血性,着实让我震撼。
在平时,我始终保持着军人应有的姿态。按照军人的行事原则,在学习生涯中做一名合格的军人。
“卫兵神圣,不可侵犯”。每当听到“军人的命不是自己的,是国家的”,都会情不自禁地感到庄重。
我想,这就是传承。
【第2篇】
已经忘了多少年前,年幼的我与母亲重返到了故乡安徽。对故乡的依稀画面,似乎也只有外婆家中那挂在墙上的照片,却也忘了内容是什么。
母亲并没有带我去探访乡人,而是去到了陌生的大山中。正直旅游的淡季,山中显得冷清了不少,我疑惑母亲为什么要来到这儿,俯视山脚下的村落,却没说出口。一把折叠椅,一块画板,调着缤纷的水彩,母亲在画板上平铺好白纸,抹上了清淡的一笔墨色。山间的雾气聚拢起来,徘徊在山间的缝隙中,翠绿的林海,似波浪般的,一排排地推向山峰。母亲的墨填满了整幅的画卷。凑近看,一股墨香侵入鼻中,顿时,眼神便在这笔触上留连。仿佛那一秒,心已被俘虏。母亲指向了远方,深沉地说:“儿啊,不要忘了这是你的家啊…… ”
不知不觉中,我竟已渐渐接过了母亲手中的画笔,母亲起初对我想学画的请求也并不意外,她只是将油棕的画笔放在我手上,让我紧攥这支画笔说:“如果选择了画画,那就执着手中的笔,不要回头。”
握着我的手,母亲缓缓地描着线条,先要画出物体的大致轮廓,定形,画出来的东西才逼真。第一次触碰这纤细的的笔,手也不禁抖动,弯曲的线条游荡在洁白的素描纸上,倒似污染了这纯洁的纸。母亲也并没有看着,只是轻移我的手。渐渐地,笔尖行走地愈来愈快,更加平稳了。那淘气的碳黑逐渐平静了下来,似乎也愿意听我的指挥了。母亲的呼吸声越来越轻,似消失了一般,手指抵在画笔上,*地游动起来,一点点地,白与黑交织在一起,编绘在我的心中,我与这画卷上的墨色,渐行渐近,母亲的温度,也似与我融为了一体。
行走着,头顶的点点星尘,漫漫地散在了那微小的方格上,游历着,脚下的潺潺流水,缓缓地渗进了那单薄的纸上,穿行着,眼前的绵绵群山,渐渐地生在了那洁净的平面上。
面对眼前的淡淡云雾,我忽然忆起了不知多久前才回去的故乡,我忽然意识到,那座大山,也许便是母亲她长大的地方。也许这墨色的画,便是她思念的一种寄托吧。而溶于血液中,对故乡的思念,似乎也在画中,显得愈来愈清晰。恍惚间,我记起了墙上的那幅照片,那个我没有认出的、年轻时的母亲与她的家人的合照。
我的画笔,永远不会停下。我相信,我也会出现在那张合影照中,最后,将手中的笔继续传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