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遇见他时,正是我匆匆忙忙赶往学校的时候。他顶着一头蓬松且毫无光泽可言的乱发,连那明媚的阳光见了,也不愿光临那根本留不下它脚印的“舞台”。他穿着一身土黄色的布衣,...
遇见他时,正是我匆匆忙忙赶往学校的时候。
他顶着一头蓬松且毫无光泽可言的乱发,连那明媚的阳光见了,也不愿光临那根本留不下它脚印的“舞台”。
他穿着一身土黄色的布衣,布满灰尘,溅着泥点,左袖口还打着一块格格不入的蓝色补丁,在没有亮丽感的土黄之间倒是“鲜艳”的颜色。
他的眼睛很浑浊,浑浊的不像一个四五十岁人的眼睛。也许,他的年少几何也疯狂梦想干出一番大事业;也许,他曾经也是一个被父母娇惯的孩子,天真地认为成功是唾手可得……不管怎么样,受到生活压力的他,再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象那些稚嫩可笑的梦想,现在的努力奔波,只为一时的温饱。
他那微微驼起的背上担着一个用满是锈迹的铁丝围成的担子,看似很沉重。那担子两头的破旧竹篮中塞着一些白色塑料袋,一些鸡从里面探出黄色的眼睛,“咯咯”叫着,迫不及待地要钻出那小小的空间,看看外面的风景。它们的玩闹似乎加重了他的负担,但他并没有强制地压住它们那满是火红羽毛的胖身子,只是弱弱地吆喝着:“卖鸡,卖鸡哦……”
刚走几步,便听不到叫卖声了,只能看见一个瘦弱的背影在依然不是很炎热的天气里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