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雪白的门诊房里,飘散着一股浓浓的药味。一张棕色的大圆桌和几个普普通通的椅子陈设在这里。我,一位中年女医生,正在为病人开处方,在处方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曾玮...
雪白的门诊房里,飘散着一股浓浓的药味。一张棕色的大圆桌和几个普普通通的椅子陈设在这里。
我,一位中年女医生,正在为病人开处方,在处方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曾玮昕”。接着又是一个病人,我为我的病人拿脉,向他寻问病情,用听诊器(有时用血压器)为他诊断,最后开出处方。接着,又是一个......
从小就看到病人受尽病痛的折磨,我就立志当一名医生。18岁那年,我幸运地考上了北京医科大学,学了中医系,成绩卓越。27岁那年开始,我静心苦读了四年博士。在这中间,有多少个日日夜夜的不眠不休。我认真实验着每一只小白鼠和小白兔,认真记背每一味中药以及它的作用、功效和那深奥难懂的《伤寒论》。
我,一如既往地坐在门诊房中,一如既往地给来往的病人看病。突然,来了一位有肺结核的病人,他体质非常差。我因为顾及他的体质,又顾及他的肺功能不好,一不小心将两位不能在一起吃的药开上了处方。等这人走后,跟我上门诊的女同学说:“老师,您开的这两味药是不能一起吃的!”我听完后,立刻醒悟过来,飞速奔向楼下,还差点摔了一跤。正好他在缴费,我急忙止住了,用随手拿来的一支笔划掉了其中一味药,改成了另一种。
这可真是有惊无险啊!
28岁那年,我跟着我的博士生导师一起回顾哪些药是不能一起吃,和哪些药吃多了会导致中毒身亡的。正好听到之前的那两味药,我在想心事,就把这一组药给“忽略”过去了,没有去记它。导师考我时,因为那两味药在一起不能吃是常识,所以没有考我,我就一直留着这一个知识点。
回想起这事来,还真是有点儿后怕啊!幸好我那学生学得好,发现得及时,不然就完了!
我,一名医生,正在继续专心致志地看病,再也不敢出一点差错。我对这件事有阴影,但还是克服了困难。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开错药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