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天已经让黑衣包裹得紧紧地,风就像一只只无形的手,把我的头发抓得乱乱的,我在呆呆地慢慢爬着的车龙。六点我从少年宫的三楼走下来,在等着爸爸,而他迟迟没有来,我到对面...
天已经让黑衣包裹得紧紧地,风就像一只只无形的手,把我的头发抓得乱乱的,我在呆呆地慢慢爬着的车龙。
六点我从少年宫的三楼走下来,在等着爸爸,而他迟迟没有来,我到对面打电话。到我时,那电话就一打过去就说空号,或者“嘟-嘟”地不停叫着,就是打不通。无奈,我只能又回到那边去,天慢慢地变成锅底,看着那些人都一个个被家长接走,我的心,就很孤
独,我的手,被大风吹得冰凉凉的,同我的手一样,我的心也凉凉的。
这时,有一个拍了我的肩头,我一惊,把头扭了过来,原来是连心,我惊叫到“你干吗拍我?”她笑了笑说你也在等家长吧!别难过,看看车有多堵。我看了看外面,那条车龙几乎是在爬着的,我把我家鸟龟带来都比它快。她又笑了笑,这笑和刚刚的不一样,是在白色的灯下,把她那有点黄的皮肤照得有点发出红润的光泽,两个酒窝在那很好看。她说“你爸爸一定是在路上被车龙拦住了,我想,他一定早就来了”。我的心被她的笑融化了,不再像刚刚那样冰冷了。终于,爸爸来了,我要走了,但她还不忘送上一个微笑,我觉得,她是世上最好的女孩,她的微笑是世上最美的。
以后,我再等不到家长,我的心就会闪过她的微笑。虽然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但她的笑脸我永远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