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漫步小筑,那些怀着张謇心的草木仍葱茏。宛如一场梦,一场狼山下孩子做的,以罗汉松的树枝绘下的张謇梦。槛外,小筑之外,长江仍磅礴又安静地流着,流成一道虚线,流成历史...
漫步小筑,那些怀着张謇心的草木仍葱茏。
宛如一场梦,一场狼山下孩子做的,以罗汉松的树枝绘下的张謇梦。
槛外,小筑之外,长江仍磅礴又安静地流着,流成一道虚线,流成历史的屏风。张謇,那个在狼山下做他的梦的孩子,从前在小筑的屏风上作一个点,如今是长江屏风上的一个点。南通是长江尾,但在张謇看来,它是工业中国的长江头。头就是尾,尾就是头。
小筑不小,它是张謇的啬。青衣小帽独轮车,是张謇的标志。张謇从来是这一身行头,他的“啬”是谦虚,是万金散尽不复来的豪气。小筑,小筑里的一草一木,都记忆了张赛梦,见证了那个啬对自己,公为大家的人每日一荤一素一汤、身著布衣布鞋的朴素日子。长江可能记住这一个点的故事!它不需要铭记,纵使铭记了,也会在一次次敲打岸石间磨蚀。张謇的故事不属于长江,它们属于那对120年的紫藤,被他关心过的、建设过的南通。
小筑不小,它装了一个张謇梦。开头是一个只有雪白棉田的弹丸小镇,一批年久日晒雨淋的机器。中间是无数进口的零件,刚刚建起的大生码头和钟楼,一个渐渐向工业转型的南通,小康的笑颜,雪白的棉纱。结尾呢?这个故事已经结束,又似乎没有结束。结尾似乎是被银团接管的大生,倒塌重修的码头、钟楼和“即此粗完一生事,会须身伴五山灵”,可南通的机器没有停止轰鸣,张謇没有在人们心中消失,长江依旧无语东流。这场大梦可以一直做下去,不过,“新新世界”已不再。
长江的浪花淘不尽英雄,小筑的春花秋月无时了。张謇掌管着孤独的钥匙,在书写着张謇梦的小筑屏风上,在无语长江的屏风上。
小筑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