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在我们身边,有许许多多的小人物,他们不是走红毯的明星,也不是家喻户晓的名人伟人,更不是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的风云人物。但,他们正默默的做着为人民服务的事情,平凡而又伟大。
我的舅妈,她只是一位普通的小护士,就在茫茫人海之中并不感到任何特殊。而她每天的工作也十分单一—观察病人体表体重情况,了解病情,配合医生治疗,及时处理医疗纠纷,防止医疗事故发生……
舅妈有个幸福的家庭,她们家那两个小婴儿才七个月,每天都给家里人带来新欢乐。她们本可以一直这样过着平淡而开心的生活,可大量病毒的侵入打破了这安逸的局面。
舅妈必须“冲”去一线为人民服务,而舅舅和那两个小家伙只能*来到我们家“逃难”(怕舅妈在医院感染上病毒再传给家中人)。
这也让我十分吃惊,这两个才七个月大的小婴儿就这样断了奶,失去了母亲温暖的怀抱。
这两个小家伙刚到我们家就因不熟悉环境而嚎啕大哭,我们一家人又是放音乐,又是做鬼脸,又是讲故事也才好不容易安抚住了小家伙们的心灵。可谁知到了晚上,他们要睡觉的时候,哭得更加厉害了甚至像失去心智一般地开始尖叫,泪珠一串接着一串往外直窜,直到整张脸已“容纳”不下他们的泪水,又一串串往床单上流淌,他们的脸不再白嫩而是憋的通红的,活像一个大苹果,感到心疼,难过,而我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却又无能为力。
“铃铃铃”清脆的手机铃声伴随哭闹声而来,原来是舅妈打来的视屏通话,舅妈看着自己的骨肉哭地这么伤心,舅妈自己也一滴一滴落下泪花,待这两个小家伙看见了自己的母亲,魔力般渐渐停止了哭闹。舅妈说,她马上就赶过来了,让我们放下心来,不过,这都快十点了,我们两家之间又隔的十分远,也很担心舅妈的安危。
舅妈赶到我们家时,满脸泪花,头上都冒着大汗,像是急跑了一段的路,我都能感到舅妈的着急,不安与难受。她赶不及顾及别的,连忙闻着孩子的哭闹声冲去,她立刻一怀抱着一个孩子,一边唱着童谣,一边失声痛哭着安慰哭闹的孩子,孩子看到这一幕似乎长大了,开始懂事,不再大哭,而是微笑着看着舅妈,渐渐,舅妈脸上也露出“久违”的笑容,让我们也放心,最终孩子们也含着笑睡去了。
早晨四五点钟的时候,天还是阴灰的,舅妈就担负了她白衣天使的职责而离开了,但她的脚步声却时有时无,犹犹豫豫的,似乎是舍不得吧。她停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什么,瞬间她迈出了豪迈的步伐,她一个温柔的母亲的形象,在那时沉重的脚步声完全不像是温柔慈祥的母亲,而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勇士与母亲。
【第2篇】
我身边的小人物
“不是长发飘飘才叫可爱,也不是浓妆艳抹才叫美;那一道道在脸上勒出的血痕也叫美,那隔空给人的拥抱也叫可爱。你的样子我们铭记在心,你的精神我们世代传唱,你的勇气我们继承发扬。因为你的样子,就是中国的样子,你什么样,中国就什么样!” 元宵晚会上,诗朗诵《你的样子》感人至深。
在人们都称赞感谢那些在感染区奋斗的医生、护士时,有那么一群人在医护人员身后为他们筑起一道安全的“防火墙”。
为了保障医护人员的安全与健康国家设立了独立的感染管理部门。大多人不知道他们,他们在污染区域清洁区的边界。他们把医护人员武装的严严实实,送进病房工作;再把完成工作的人员,从污染区安安全全的接回来。
他们就是院感医生,医护人员通常亲切地称呼他们为“安全的守护者”。
昨天,我翻看新闻时,看到了这么一篇文章“一线医护人员的‘安全守护者’院感医生:你们保护患者,我来保护你们”,原来除了医护人员,也有这么一群人在间接保护大家安全。也有这么一位院感医生,他是95后,他在疫情爆发后,踊跃的前去报名。由于一些专业原因,他没有办法成为第1批前往武汉的医疗队。等到国家发布了新建的规定——设立独立的管理部门后他又一次交上了申请援鄂的申请书。他得到通知,明天就要援鄂出发了,他匆匆的告别了亲人与家属。
到了武汉后,他得到任务,他是院感医生,他明白了自己的工作内容后,他立马行动起来。
医护人员一天4个交接班:凌晨2点,早上8点,下午2点,晚上8点。每次交班他要跟上班的人去方仓指导穿防护服,然后指导下班人脱防护服,等到他们以安全进入或离开感染区后,他才能在交接班间隙回酒店休息。他说:“自己是碎片式的睡眠,根本没法整觉睡。又由于坐车,吃饭时会耽误,真正睡觉也就是每次一个半到两小时左右。
医院中医护人员都赞扬他负责、勤奋。医院的护士长称赞说:“他一天24小时被深深地隔成了好几段,我们的安危问题,就寄托在他的身上。他从第一天起,每天这4次前往方航,从未缺席过。
“因为使命在肩,所以勇往直前。”这是他说的。
也许许多人并不知道这个职业,他们虽然微小,但仍在默默的付出他们的一份力量,就算没有人记得他们,这就是我身边的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