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像一条川流不息的小溪,缓缓地流在我的心田里,在这条小溪里,既有欢乐的笑语,也有伤心的泪滴,但有一件傻事最让我记忆犹新!
在我五岁时候的一个星期天,我们一家到外婆家看望外公、外婆,舅舅一家也来了。表哥涵威和我差不多大,我俩就在外面玩起打水仗,我们玩的不亦乐乎,好不开心。玩着玩着,我们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这下子可怎么办,总不能用“空城计”来吓退这“咕咕”声吧!要找食物填饱肚子。
忽然,我看到围栏上有两个熟透了的柿子,就说:“那里有柿子,我们拿柿子来充饥。”我刚要走过去,没想到几只麻雀却捷足先登了,它们几下子就把柿子啄了个稀巴烂,看来麻雀八成也是“饿死鬼转世”啊!“你们怎么可以把我们的食物吃了,”我鼻子都气歪了。我顺势伸手一抓,竟然抓到一只,找来鸟笼我们把它关了进去,它成了“笼中之鸟”。“哼哼,看你还贪吃不贪吃了。”我得意地笑了,但我们的目的应该是让它把食物吐出来。
于是,我“凶神恶煞”地说:“小麻雀,快把食物给我们吐出来。”可麻雀却不屑一顾,显然是不吃我这一套,我只好换了一种战术--“软磨硬泡”,可是小麻雀“软硬不吃”。这时表哥涵威突发奇想:“我们喂它喝酒,它喝晕了不就吐出来了吗?”“对,就这么干。”我们蹑手蹑脚地去房间找到一瓶酒,可还是惊动了大人,外婆看见了说:“你俩拿酒干什么?”我将目光移向别处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反正也不是我们喝。”说完我们俩拿着酒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来到外面,我们把酒到入瓶盖,然后把装满酒的瓶盖放进鸟笼里让麻雀喝,可是麻雀看了看就是不喝。我只好“以身犯险”,把酒涂在手指上,伸到麻醉嘴边,只见麻雀猛地伸嘴一啄,“哎呀,我痛得大叫一声”,麻雀竟然把我的手指啄破了,我疼得嗷嗷叫着,赶忙跑回了屋子。
爸爸看到我这幅狼狈相,笑着说:“这是哪个打败仗的将军逃到这里来了。”我哭笑不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了,爸爸笑了:“哈哈,你看你傻不傻呀!”
这件傻事虽然过去了很久,但却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