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凉风吹过,带来了丰收的喜悦,而我又要重新回校上课,把那些我没有掌握的知识学好。
在上个学期,我体育又是免考生,这,已经是我连续的第七次体育免考了。
暑假里,爸爸妈妈发现我有运动的天赋,就想尽办法让我去学这方面的技能。在经过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后,妈妈又发现了我羽毛球的特长,并联系了哥哥的陈经纶少体校,准备帮我报一个羽毛球班,希望我也能跟班去参加市、省的比赛。
老妈还真厉害,一直做了我半个月的工作,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聊得内容全是关于那个班的问题:我问的最多的就是:“他们那些人厉害吗?”“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班?”等等。我甚至还觉得他们的技术不如我。这个想法一直持续到了周六到体育场之前。
这是一个周六的下午,妈妈带我来到了陈经纶少体校的羽毛球训练馆。我们找到了联系好的教练。是个女的,她问妈妈:“以前打过吗?”妈妈说:“没有。”我听见她“啊!”的一声。心里凉了半截。他接着说,“我这里都是已经打了三、四年的了,近年要上全运会的。”听到教练这么说,我又看到了他们的技术,一个个都跟奥运冠军似的,我的自信心降到了底谷。又觉得老师也不想理我,我就打退堂鼓回家了。
有一天,爸爸要我们送他去老杭大上课,就和妈妈一大早的赶到了那里送老爸,在杭大的主教学楼门前,我听到了一声声“乒乓乒乓”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打乒乓球,在我想的时候,一个球飞了出来,就掉在了我的脚边,一个大概三年级的小朋友出来捡球,我就跟着他进去看了。老师拿了一大筐球在球台上用拍子一个个发过去,小朋友一个个回过来,最后掉在地上,就看到了几位家长拿着老师自制的捡球器一堆一堆的往框里捡。我呆呆的站了很久,虽然我当时对乒乓球一窍不通,也没兴趣,在妈妈的叫声中,我也毫无留恋的坐上了车回家。
在车上,我对妈妈说:“羽毛球我不学了,可是我觉得那里的乒乓球教得不错啊。”
妈妈好像没注意听,就“哦”了一下。又过了几天,我看见妈妈在跟我朋友的妈妈打电话,好像在说乒乓球的事,我没有多注意,继续玩我的积木。只听“啪”的一声,妈妈挂掉了电话,转过来对我说:“后天,跟我去老杭大那里学乒乓球吧。”我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就这样,我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乒乓球训练。
教练是两位退休的运动员和裁判男老师姓毕,女老师姓吕,说着一口北方话。他们也许不像陈经纶少体校那样专业,但是他们很耐心,手把手地教。每天都有很多像我那样的学生围着他们,整个的学习过程给我带来了无穷的快乐。记得刚开始学球的我真傻,老师发过来的每一个球,我都想用手去接,接到了球又回尴尬的放到桌上,再用拍子拍一下,球就过去了,当这个球过去时,老师已经发了无数个球到了我这里,我还是一无所知地拿起球拍一下,有些时候甚至还把这个球扔过去。反正只要我上场,这些球都是满天飞,因为这个程序对我来说真是陌生。但是我觉得很快乐,一有空就会过去练,一周里,我有四天晚上都在那里学球。不知不觉中,老师发过来的球我就能接起来了。
又过了一周,在“乒乓乒乓”的声音中,那些满天飞的球也渐渐变得听话了,在桌上有规律地跑来跑去,我已经学会了一、二、三点和搓球、抽球的打法了,不过还是不熟练。我如果要熟练的掌握这些技术,可是要用拳头紧紧的握住这些体育方面的学问,可是需要很多时间和大大的拳头。
正当我学得开心的时候,一个不好的消息传到了我的耳际:毕老师要回东北了,并且不再教乒乓球了。听到了这个“噩耗”,我那个还不熟练乒乓球的手更是非常着急,恨不得每天都能过来练。我心里非常希望毕老师和吕老师不要走,能再多教教我。
遗憾的是,在十二月的下旬,毕老师和吕老师坐上火车回到了东北老家。快乐的乒乓球训练令我久久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