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发高烧了,浑身发热。夜里,爸爸爬起来给我吃了一片退烧药。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今天早上,我刚一起床,差点摔倒了。肚子开始疼,去了两趟厕所,闹肚子了。妈妈摸了摸我的头,还是很热。我穿好衣服,总觉得头发晕,看不清东西,听不清声音,耳朵里面嗡嗡响。今天是运动会彩排的日子,老师要求6点20到校。可是我实在太难受了,没有力气。好不容易穿上衣服,我坚持要去学校,可刚一站起来,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了。妈妈担心地说:“要不你别去学校了,让爸爸给乐队老师打电话请假。”我只好又回到床上躺下。
妈妈千叮咛万嘱咐,叮嘱我要吃些东西。她给我做了面条,就匆匆忙忙上班去了。我躺了一会儿,起床吃了几口面条,肚子又疼了,赶紧往卫生间跑。回到床上,躺了很长时间,爸爸叫我起床去扎滴流,他让我再吃两口,说空肚子输液会刺激胃。我勉强吃了两口,实在吃不下去了。爸爸带我去黄姨的诊所,简单看了一下病情,黄姨给我配了药,我躺在病床上,死死地闭上眼睛。我好久没扎滴流了,有点害怕。其实扎得一点不疼,我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爸爸把我一个人留在诊所,我感到很孤独,很无奈。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有气无力地站起来,向黄姨道谢,朝家里走去。回家的时候,平时不到三分钟的路,今天却感觉好像过了半小时。走到楼下,我在石阶上坐了好长时间,终于能看清东西了。我的手指软绵绵地按响了门铃。我使出浑身力气也拉不动门,只好把门拉开个缝隙,用脚撑开,钻了进去。进了楼门,上几级台阶就气喘吁吁地歇一会。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来到家门口,爸爸还在网上给棋友讲棋。我一进屋,就眼前一片白茫茫,我踉踉跄跄地趴在了沙发上,又转移到了床上。就这样我在床上趴了一上午。
妈妈不放心,打了好几个电话给爸爸,要他好好照顾我。中午,妈妈特意回来了,给我买了爱吃的东西。我有了精神,吃了不少东西。妈妈匆匆上班去了,我继续躺在床上。到了傍晚,我打起精神去剑桥学英语。
老师通知我明天6点到校去参加运动会,我希望自己快些好起来,快快乐乐地表演,为我们学校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