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法,说来还是祖传的呢。是我的曾祖父做私塾先生时用来处罚学生的一个方法,我的爷爷尝过它的厉害,我的爸爸虽然也尝过,现在轮到我了。家法是一块上好的竹木做的,约一尺长,三指宽,打在身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皮肉发麻而不伤及筋骨,十分结实。
我知道此时更多的辩解只能换来爸爸加倍的恼怒,便乖乖地往她房间的床头上方取下了家法。父亲不许我的房间贴些什么诸如周杰伦、f4的海报,斥之为“污七八糟”的东西,而是将家法置于我的床头,无非是警示我不许堕落。
爸爸已经在书房等着了,我把家法递给爸爸,带着哭腔说:“爸爸,我下次再也不了。”“我早说了,没有下次,现在知道怕,晚了!不要我多说,沙发上趴好!”我知道请求也没用,每次爸爸决意要打她时,没有一次逃失了的。只得乖乖地趴在沙发的扶手上。真的都记不清在这里挨了几多次打了。爸爸走过来,掀开我的睡裙,一把扯下小内裤,我已经开始哭泣了。
在我小的时候,爸爸经常是把她摁在膝上,用手照着光屁股一阵好打。现在我大了,当爸爸决意要用家法给她以教训时,便命她自己趴在沙发的扶手上,但照旧是打光屁股,我曾向爸爸要求过可不可以穿着裤子挨打,哪怕是内裤也行,这么大了,打光屁股究竟还是很丢人的。爸爸没有同意,说当爹的教训女儿有什么丢人的,不打光屁股怎么能让你记得住?
哭泣中,爸爸的板子已下来了,并不说一句话,爸爸以为挨打的时候主要是要让甜甜记住疼痛,这时说的话她往往应应得好可一句也记不住。训话是挨完打后的环节。我也只是小声地哭,并不敢大声地嚎,她怕邻居们闻声,楼下还住着同班的男生呢。至于打几多下,完全视爸爸的决定,虽然也主要是由我犯的错误水平了。好比撒谎是最严重的错误,爸爸肯定会打得更重,并且适才爸爸说过要让我长长记性的。这顿打必轻不了。
屋子里只有我轻轻的哭声和家法一下下“啪啪啪”的声音,屁股已经红肿了,爸爸却好像没有停止的意思。我受不了请求道:“爸爸,饶了我吧,我保证听话、好、好学习。”
爸爸仍一下一下地让板子连续落下,说了一句:“我今天非让你记住了!”
我的屁股扭动着,却丝尽不克减轻任何疼痛,板子一下下地正确无误地打在屁股上,整个屁股都是通红的,有些地方还渗着血点。
“啪、啪、啪、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爸爸停止了。
我艰难地站起身,揉着红肿的屁股,将已滑落在脚跟的内裤提起。她知道下一个环节也欠好过??那就是罚跪。书房的沙发后有一个搓衣板,每次挨完打,我都被命令跪在上面反省。罚跪的时间也是由爸爸而定,假如爸爸觉得我受打、认错的态度较好,可能跪上一个小时就能起来了,认完错,便该干什么干什么往了。可假如我一犯犟,就说禁绝了,打的重不说,跪上三五个小时也是有过的,还要写包管,总之??爸爸的原则是:要让我挨打挨得心服口服。
就在我揉屁股的时候,爸爸已从沙发后取出搓衣板,放在地上,指了指对我说:“老规矩啊,自己想清楚了。想清楚了写包管,你计划怎样度过。”
我乖乖地跪在了搓衣板上,脑子里乱乱的,爸爸照例打开台灯开始工作,爸爸是个勤奋的人,他自称是被爷爷打出来的,他说曾经逃课被爷爷打得五天不克挨凳子,还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还没这么打过你呢。”或许,爸爸也想用这种方法让天生淘气的我不再懒惰。
厨房里,妈妈正在做饭,并在偷偷地拭着眼泪。“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每次我挨打,妈妈都难过得要命,但她尽不会阻拦,由于要维护作父亲的威严。这一点,我的爸爸很谢谢。每次打过我之后,晚上两人亲昵时,他都要:“我这么也是为她好,你看你把她惯的,要是不管,变坏了怎么办,我们还指着她前程呢!别难过了,下次轻点打还不可啊!”妈妈照例转悲为喜,实在原理她何尝又不懂。
时钟已过往一个小时了,妈妈走过来对在爸爸耳边小声说:“饭快好了,叫她起来吧。”转身出往了。爸爸才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转过身,问低头跪在搓衣板上的我:“怎么样,想清楚了没有?错在哪里?今天该不该挨打?”这是每次结束处罚时,爸爸必问的几个题目,他要让我心服口服。这时我已不再哭泣,她明白此时只有尽对的遵从,才华早些站起身,结束这痛苦的处罚。“想清楚了。暑假不该贪玩不写作业,不该撒谎,、骗您说做完了作业。该挨打。”“那好,先起来,吃完了饭,写个保证书,马上高三了,再这么稀里糊涂地下往,有你好看。”
我终于获了“特赫令”,她艰难地站起来,揉揉膝盖,又揉揉屁股,乘爸爸先出往的间隙,她偷偷撩开内裤看了看自己的屁股,吓了一跳,红肿了半指高,渗着血点,打得真狠哪!可她不敢吱声,静静地来到饭桌前,虽然是大夏天,爸爸却在她的凳子上放了一个软软的海绵垫,好让她坐下。这份温存让我不像适才挨打罚跪时那样怨恨爸爸了。用饭时,爸爸还不住地给我夹菜,今天的菜全都是我最爱吃的,这也是不挨打时很难得到的报酬。
用饭的时候,气氛有些凝重,究竟适才产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大家都只顾夹菜、用饭,而不说话。好轻易一顿饭吃完,我自觉地来到房间,写包管。实在这些东西以前也都包管过,无非是专心学习,端正学习态度、不贪玩、一心应对高考,要上个好大学等等。写完,我来到爸爸的书房,将包管交给爸爸审阅。爸爸看后还算满足,却一定要我加上一条:“我保证做到以上几点,如有违反,由爸爸任意处罚。”爸爸并让我一式两份,一份贴在我床头的家法旁,一份贴在我挨打的沙发旁。我乖乖地照做了。
时钟已指向十二点了,书房里我还低头跪在搓衣板上哭泣。疼痛、屈辱、困乏交织着,可是她不敢动,没有父亲的许可,她是不能离开搓衣板的。而此时父亲就在旁边伏案疾书,好像已经遗忘了我的存在,忘了女儿还在搓衣板上守候他的“特赫”。她只能守候,等父亲写作完毕,再聆听一番训话,才华从搓衣板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