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老鼠国王眉飞色舞,兴高采烈。这使它的大臣和公民们迷惑不解,赶紧请御医给他看病,以为它疯了。
鼠王一见御医更是大笑不止:“们简直是胡闹,何病之有?”“陛下,那您为何这样反常?”有个大臣翘着胡须问,它是文部尚书,看,它还带着眼镜呢。
“我想了一条妙计,定能置猫于死地,到那时,们鼠族就可独霸天下了!”
“什么妙计?”众大臣问。
鼠王如此这般如此这般一说,大臣们都摇头晃脑起来:“妙哉,妙哉!”
“妙是妙,”尚书忧虑道,“陛下,要是被猫发觉,它会报复的,那该怎么办呢?还请陛下三思而行!”
“没关系,经侦察,猫近几天有公务在身,是不会发觉的。”鼠王翘翘胡须,甩甩尾巴,自信地说。
其实,猫并无公务。自从玉帝安排了十二属相之后,猫发现没有自己,又听说,老鼠是偷懒躲在牛耳朵里睡觉,到了天庭就从牛耳朵里溜出来,第一个进了金殿,玉帝就封它为第一个属相,牛就成第二个了。对于老鼠这样欺负老实巴脚的牛,猫非常气愤,决定到天庭告它一状。
猫上了天庭,见了玉帝把原由说了一遍。玉帝启口道:“孤家金口玉言,说出的话就像泼出的水,是收不回来的呀!要不,岂不被人耻笑?再者,鼠居十二属相之首位,对于它,我是信任的,你还是回下界去吧。要是也要参列属相,就封为第十三属相可否?”
“蒙玉帝厚爱,不是那个意思。您为天地主宰,可知这鼠辈在下界作恶多端,不务正业,带着它的一班小鼠,糟蹋粮食,咬坏衣物,传染疾病,闹得下界怨声载道,鸡犬不宁啊!”
“哦?真有这等事情?待亲自去查访,以见分晓!”玉帝听后龙颜大怒,吼道。
猫急忙奏道:“玉帝不可兴师动众,有一计不知可行否?”
“快快讲来!”玉帝余怒未消,他怎能容得下自己的巨子如此胡作非为。
猫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地和玉帝耳语一番,玉帝听了拍案叫绝。
猫回去做了一番安排,又扬言说有公务在身需远离王府。
却说鼠王,也在按计行事。它让老鼠们从猫王宫后门溜进去,一人背一口袋,把偷来的面粉、豆子、大米放在猫的王宫里。
这时有一只小猫好像在跟谁捉迷藏似的,在老鼠们搬口袋时,时隐时现,老鼠们却没发现。
次日,鼠王来到南天门外。正想去告状,却见四大金刚横目怒视,把鼠王吓得打个寒噤,心中暗暗地想道:“难道情况有变?”
当它问候诸天兵天将时,也无人答理。鼠王没趣地独自走进金殿,三击御鼓。玉帝刚刚坐稳,鼠王“扑通”一声跪在金殿前。
“下跪者是谁?”
“玉帝在上,小臣给玉帝叩头!”
“免礼,平身!”玉帝把胸中的怒火压了压,声音温和了一些,“噢,原来是,鼠卿,有何事奏本,速速讲来。”
鼠王说:“可恶的猫,它在下界做尽坏事,又把别人粮食拿来自己享用。您要是不信,臣就给您带路,到王府内察看,那里还有很多袋子呢!”
玉帝听后,召猫进殿,平静地说:“起驾回宫!猫、鼠二卿,们一起来!”
在内宫,玉帝命侍从抱来显示屏,把一卷录相带按入显示屏里。原来,猫定的计是:把微型录相机安放在一只小猫身上,把老鼠所干的一切都摄下来。鼠王看了录相以后,像泄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它本来是想贼喊捉贼,倒打一耙,万万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玉帝冷笑一声:“嘿嘿,你在下界的所作所为在这屏上都已昭然若揭,铁的事实证明你的家族恶贯满盈,应该满门抄斩,诛灭九族!”说完,取下尚方宝剑向猫命令道:“孤命为民除害,专以鼠为食!”
猫接过尚方宝剑向老鼠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