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烟必有火。
我从地狱之心刺向你。
真实的地方是从来不登上地图的。
妒忌的波涛打两边涌起,想淹没我的航道。
人类的伟大是与人类的病态相伴相生的。
世间万物,凡高贵者似乎都有些忧郁的品质。
最终的港口在哪儿,让我们不再远航?
在哪一片穹苍下航行,能使疲惫者永不疲惫?
弃儿的父亲藏匿在何处?
我们的灵魂就像那些孤儿,他们未婚的母亲因怀他们而死去:
身世的秘密埋藏在坟墓里,只有到了那里才能知晓。
或许不止我跌落迷茫的深渊
但我找不到伙伴
无论被囚的或*的
我的爸爸曾带我闯过最残暴的涡旋
如今我却被锁在这死亡的一小片海水中
再看不到阳光
再听不到海鸟熟稔的呼唤
空气总是让先让船头楼上的水手呼吸,然后才轮到甲板上的司令。然而,他却自以为先呼吸到。
那正是我们先前碰到过的‘拉吉号’,船长正在为寻找丢失的孩子们而到处东奔西闯。他们没有找到他们的孩子,却找到了我——另一个失去了依靠的孤儿。
伟大人物,刹那间所积起的深重痛苦,往往等于常人终其一生所经历的全部平淡痛苦。
很多年以前,那时我的钱包瘪瘪的,陆地上看来没什么好混的了,干脆下海吧,去在我们这个世界上占绝对面积的大海里逛逛吧!
大概黑暗是我们人类的本质的存在方式吧,所以你不闭上眼睛便永远有一种虚假的感觉。
你一向遨游海底。在海底,多少未曾留下姓名的人被遗忘,多少坚实的船锚锈烂在水乡,多少船队折戟沉沙,多少心底的希望泡了汤,多少雄心壮志被埋葬。在它那快船活动的天地间,在他那凶残野蛮的舱房里,有成千上万的淹溺者的白骨做了它的压舱物。那可怕的水乡是你最亲爱的故乡。你曾畅游于潜水器和潜水员从未到达过的地方,在那里你曾躺在水手中间与之共眠。在那里,你看到,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宁可葬身鱼腹,你目睹够许多相爱至深的恋人紧紧拥抱着,从烈光熊熊的船上跳入大海心贴着心地淹沉在汹涌的波浪中,在上天赐给的不公和虐待中,他们却信誓旦旦,彼此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