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又是一场花雨啊,纷纷扬扬由枝头飘落,沙沙作响。背景不是青山绿水,不是花红柳绿,却有一层云雾在眼前萦绕不散,现实却飘渺。-----题记
与奶奶分别是我九岁的时候,幼稚的我就这样看着奶奶被放入了那个该死的盒子,不禁放声大哭,奶奶她为什么要走?为什么扔下我,为什么要到那个黑盒子里去?奶奶不会怕黑吗?
几近休克的我被爸爸背回家,于是,我便从那天起,每逢圆月,偶尔便会做起那个梦----月光,花瓣,奶奶;月光,花瓣,奶奶。同样的梦,却一次比一次清晰。
还依稀记得发高烧的我被奶奶背着小跑着去医院的情景;还依稀记得奶奶在生气时紧闭的嘴巴和紧拧的“川”字的眉头;还依稀记得,奶奶在灯光下满脸幸福的说:“我的小宝贝啊,快过来,奶奶给你讲小和尚的故事。”一切的一切,就像幻想,就像是五彩的泡泡,看着好看,可是已走到它身边,它就“砰”的破掉了。
于是,梦中的花瓣便也就轻轻地被撕碎了。
“我的小宝贝啊,快过来,奶奶给你讲小和尚的故事。”
哦,奶奶,我慈祥的奶奶,您的宝贝孙女还想听您讲小和尚的故事呢!
月色还在,落花还在,只是人不在依旧!
又是一次模糊不清的梦,场景依旧:我站在一株樱花树下,无数花瓣由枝头落下,速度快得惊人,而后就迅速的融入泥土之中。不久,花瓣落下之处,一株株瘦小的、纤细的苗儿便长了起来,摇摇摆摆,不稳当的样子,活像个小娃娃。“而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今侬葬人花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歌声由远而近。轻轻飘起,又轻轻落下。哦,是黛玉你的《葬花吟》吗?龚自珍仿佛也说:老一辈的逝去也铺就着新一辈的成长之路。黛玉清瘦的脸也随之浮现出来,这时,我幡然醒悟:葬花啊,既然奶奶已去,我不是还活着吗?生老病死,乃是世之长理,又何必对故去的人念念不忘呢?死者安息,生者奋发,我们是该把对死者的缅怀放在张扬我们自己生命的激情中去,让生者对死者的告慰不仅仅重现在梦中,而是实实在在的融于现实的每一份荣光里。
清爽的夏夜,风吹过,雨洒过,我恍惚之中看到了无数教研灿烂的花儿飘落,如张张笑脸,满脸笑靥的对我唱到:“人终有归何须念,梦里花落知多少?”
【第2篇】
不知道从何时起,我——早已被喧嚣的外界抛弃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我的梦也不知被搁置在哪个荒凉的浅滩……
喜欢逛街时看到钟意的东西我犹豫着是否该买下来;喜欢看小说时幻想着自己可以成为剧中幸福的女主角,更喜欢发呆时和影子一起听着小葱的《下个,路口,见》,妄想着自己弄够转角处遇见……
有时候,做白日梦也不失为一个快乐的游戏,会做白日梦就是一件令人向往的事。它的迷离之处就在于梦境的浪漫唯美与现实的残酷无情相对比,激起心中那层久久不能平静的涟漪,触动心灵的那根弦。
大千世界中的任何事物时刻都在发生着变化。人们的思想也不断地在更新,追逐潮流替代了腐朽,小孩子的梦想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不断变化着无穷的色彩。我也从在年幼时一天一个“伟大”的梦想,一天一个奇怪的念头,却不知从何时起心中某个空闲的位置就那么定格在了一个职业上。而那——将是我一辈子追逐的梦想!
总是喜欢随处涂鸦,时不时的拿起笔来,几个小小的方块就锁定了我的信心,偶尔的彷徨并非是自己没有毅力,只是被现实那副丑陋的嘴脸吓了一跳。很遗憾的是,现实越是残酷,我就偏要闯,哪怕害得自己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宿命注定了我的倔强,而倔强又注定我会伤痕累累……
痛是在所难免的,不怕比别人吃苦,不怕比别人受累,不怕比别人受罪,更何况我也没有受过什么委屈。可唯一害怕的是他人忽视了我的存在更甚至于忽略了我的梦想。所以,我一直在努力地证明着自己……尽情诠释传说中的“叛逆”。
梦总归是梦,醒来后终归是一场空,沦为踏马印后谁愿嗅其花香?何必去折磨自己呢?现在才明白,那不叫折磨,是激励。我的梦只有我知晓,我的痛也只有我承担,不想烦恼他们。
是遗弃我的人失去了我,而不是我失去了他们,就算一个人也要清醒决绝地走下去,去追溯梦境,狠狠铭记那些落花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