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的先生——微生物,觉得寂寞,于是乞求上帝赐予自己幸福。慢慢演变,在滚热的土地上终于有了一双脚。这双脚让他有了占领这片土地的野心。
火山随时随地张开大嘴,努力呼喊它所需要的幸福。滚热的口水吞噬了人类的茅草屋。他们为了生存学会了用这双脚去逃避。逃避一些它们所不愿接触的东西,比如死亡。一些火山不在哭了,学会作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那些曾令自己内心悲凉的炎浆慢慢冷却,依附在自己的身上。
后来,一个脚上流着血,被抛弃的人学会了什么叫“痛”。于是,他开始笑,没有任何一个生物所明白的宣泄。他是那个部落中在火山爆发后唯一存活下来的人。冷风吹过,他突然想念起以前熟悉的人,那些人应该在这时候拿出玉米,在阳光下炫耀一身光滑的古铜色皮肤了。然后裸露的人们开始祈祷,默默祈祷他们想要的幸福。
漫长的岁月,人类慢慢触摸着自己细腻的情感,并懂得了征服。身边的人学会了顺从。这就是完美。
顺从的人们开始仰慕制服自己的人,尽管他给他们带来过伤痕还有耻辱。他们用干裂的嘴唇亲吻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的脚趾。那个曾经被孤独填满的心灵,终于拥有了一种被崇拜与被守护的快感,并且有了征服的欲望。但他依旧不幸福。而那些被他踩在脚底下的人无法心甘情愿的爱他,于是他们寻找另外一些生物,同样地驯养它们再喝掉它们的血液。那种报复似的折磨继续让人类慢慢延续下去。
有时,他们相爱;有时,他们残杀;有时他们仍在哭泣。
然后人类开始摆弄一些新鲜的玩意,寄托自己的美好希望。有人在荒野中骑着马,让风侵蚀自己像草一般的躯体,他随风而去不在停留。有人用一支枪谋杀了自己,然后不管自己带来的另一段故事情节,翩然离去。也有人用文字展示自己的内心,但又不愿让它永远留下来。
太平盛世,文艺复兴,钢铁时代,二战招摇撞骗地在历史书上鲜明醒目地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尸体。他们背叛了自己的角色,开始警告世人,诱惑世人,让他们开始向往过去。于是我们做着时间机器的梦,任意穿梭过去和未来,抛弃现在,让时间失去它本应有的现实。
有一天,我掏出身上仅有的铜板,到时间贩卖机上,笑着说:“我卖掉自己的过去,而到一个原始而没有书本的时代。”
然后我又成了渺小的微生物,只是不在乞求那些不可能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