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充满天真。我们可以从心所欲地挥霍自己的任性,用脚心践踏在草木蓁蓁的榛莽里,与花儿交换天真的笑靥,与嫩绿共享本真的童年。那时,童年在我看来,是绿生生的大地,是绿茸茸的稻田,一切都犹裹满的素衣。童年的时光是一部无声电影,昂长而装桢着疑惑。约小伙伴嬉耍在虫鸣鸟啼的树丛里,玩儿时最爱的捉迷藏。仿佛一切都更变的如此岑寂。虫鸟声销声匿迹,伫立在灌木丛杂中,无助地寻觅伙伴藏匿的足迹。我总是满腹疑云,盲目的找寻,最后焦急的哭了,哭声响彻天地。引来伙伴们疑惑的好奇。记得儿时忒笨拙,但是捉迷藏却唯独钟爱。我喜欢岑寂寥寥的气息;喜欢大自然独有的香气。直到现在,兀自独来独往,避宣器纷乱于千里。不否认,我的内心鳏寡孤独,但值得庆幸,亦充实心灵的是,我灵犀的到花开花落的声响。当孩时的伙伴为谁春装斑斓而相互争吵时,我独自趴蹲在芳香四溢的花丛中怡然自得。我推崇伍征镒老人,他待花的执着,犹如我对大自然的无限流连。正由于这种执着,我的慧根开的尚早,遗憾的撒,我并非一个爱花之人,正如老人所说:懂花语的人,未必定是个爱花之人。恰如其分,我正是此类人。否则,我一定有吴老那番成就也尚未可知啊!
我做事经常分心,满不在焉。唯独待花,一反常态,有时竟及至充耳不闻,忘我周遭的界介。花和人一样,有的孤傲;有的狷介;有的慈眉善目。我最憎恶狷傲不群的花朵儿,自命清高,毫无瑰艳可炫耀,看似高人一等,实则华而不实。鉴于喜欢,我比较更欣赏那种外表微瑕,而内心却纯洁如镜的花朵儿。我觉得它就是我个性的化身。
院子里的花儿垂谢了,花片儿遍地都是。我把它们收集起来,放在口袋里,让心灵与之充斥。花儿开了,它们会感激阳光无私的普照;花儿谢了,会感谢时令让它们摆脱寒冷的凛冽。我不会拿它们去做植物标本,我觉得,那是对它们生命的吞噬,亦是对大自然的蔑视和侮辱。虽然,它们对世态毫不怨言,默默地只为奉献,从不羁索半点儿劳酬。
聆听着花开花落的声响是一种享受,一种情趣,亦是对大自然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