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是怎么了,总感觉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呼唤我……正值假期,我便来到东莞虎门镇,坐在海边的一个小亭子上:阳光洒在我充满倦意的脸上,不一会儿,我双颊开始微微泛红;阳光也变得愈发强烈,整个亭子都染上了一层金光。
这时,我感觉一个黑洞包围了我,眨眼间,我已经站在林则徐的身后。他们正商议该如何禁烟呢,我一抱拳就冲了上去,得了林则徐的准许后才开始讲:“大人,您大可不必担心。您尽管整治那些恶商吧!您可以先弄清广州的毒害情况,查找烟馆,掌握资料之后,传洋商,责令转交谕帖。命外国鸦片贩限期缴烟,并保证今后永不接触鸦片!”
他们如坠五里迷雾,半晌,林则徐拍手叫好:“想不到你居然有此智慧!”1838年,林则徐听取我的建议,提出六条具体禁烟方案,先在湖广实施,成绩卓著。
5月到来,我随着林则徐,共收缴烟重达1188127公斤。收缴的这段日子,我们俩一刻不怠地监督这庞杂的过程。
林则徐望着这一堆大烟,翻身对我下跪:“缴烟获得了胜利,但巨量的鸦片如何处置,请教一下:您有好的处理方法吗?”我吓了一跳,一跃而起,躲到一旁:“您完全可以报告道光皇帝,要求验明实物数量,然后焚毁的呀?”林则徐恍然大悟:“多谢指教,大恩不言谢!”我那一躲,脑袋却被房梁撞出一个大包,疼得我龇牙咧嘴。
历时23天的虎门销烟,终于结束,而我也被黑洞吸进去。转醒时,发现我在道光十八年将近半年,在现代,只是几小时。
这是一个梦?可是为什么我的脑袋还在痛?我发现我的身上盖着一本书,正是《林则徐大传》,我居然在书中发现了我的名字:林则徐身边的得力助手陈盖金(1800年—1840年,号草头)于硝烟完成后消失,下落不明……我看完这段文字,咧嘴一笑。我姓陈,草字头(艹),秃宝盖(冖 ),金(金),合起来就是陈蓥!可是那一小段文字奇异地扭曲了一下,转瞬即逝。
不信?我悄悄告诉你,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的头还在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