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在炕边走来走去，摇着尾巴……突然一阵钻心的痛从凡卡的右耳传来，“哦!”凡卡忍不住惊叫到。“好啊，你竟敢在我的作台上睡觉，你小子好大的胆子！”老板说。这时一个伙计，看事的不嫌事大，又添油加醋的说：“老板他还用了你的墨水和笔。”说完又朝着其他人奸笑着。老板更不是气打一处来，顺手抄起在架子上的楦头朝着凡卡就是一顿猛敲，然后走出去，但走出去后他又把手中的楦头扔到凡卡的头上，顷刻间，凡卡的头上就有一条红线流了下来—血！血在他头上是如此的乍眼，像是狰狞的火舌，在他头上久久盘旋着，而此刻的凡卡也只能呆呆的缩倦在墙角，像只无家可归的狗一般。
此后的日子凡卡更是不好过，那天没穿衣服去寄信，加上回来又遭到一顿毒打，凡卡一直高烧不退，而老板尽管知道他生病了，却变本加厉的欺负他，而伙计也对他十分凶暴，心情不好，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这年，凡卡九岁。
“老板！不好了！不好了！凡卡又闯祸了！”一天一个伙计大叫到。老板从屋里出来道：“那个小子又怎么了！”“老板！他把一个顾客的上等牛皮剪坏了！”“啊！那个小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着他抽下腰间的皮带怒气冲冲的来到凡卡面前，只见凡卡一手握着剪刀一手还拿着一张坏了的牛皮，“好啊！”老板说道又拿着皮带往凡卡身上打，那皮带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火辣辣的，像凶残的恶龙，残暴的撕咬着凡卡的身体，这时的凡卡已痛的说不出来话了，但只有他知道，那不是他剪坏的，是那个伙计为了逃避责任嫁祸给他的。这时外面那个牛皮被剪坏的顾客知道后十分生气，把那个老板叫出去，老板气的一脚把躺在地板上呻吟的凡卡踹下了楼，凡卡的腿折了，但没人知道，每一个下楼的人都踹他一脚，并侮辱他，老板回来了，因受了顾客的气，他没出撒气，对着凡卡又是一顿暴打，可怜的凡卡终究没逃过这一次，他走了，永远的走了，临走前仍不住的说：“爷爷，快来，快来，快来……”而万恶的老板竟怕凡卡的死毁了他的名声,在晚上派人把凡卡扔到了荒郊野外.,对他人说凡卡逃走了,是冻死的。
这年，凡卡九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