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潇洒”两个字,你肯定犯嘀咕了:老人家都六七十了,还能潇洒吗?这可就要怪你没见过世面了。你瞧,我外公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一张黝黑的脸庞上,小眼睛炯炯有神。总是用几缕头发遮住“地中海”的他走起路来昂首挺胸,屁股一扭一扭的。那啤酒肚似乎在向人们耀武扬威呢!唉,谁叫外公他潇洒呢!
有一次,我在外公家吃饭。潇洒的外公这次却闹了一个大笑话。
外公吃饭的声音真所谓是五花八门。一会儿“吧唧吧唧”,一会儿“哗啦哗啦”,一会儿又“喳叽喳叽”。声音时而快,时而慢,时而响,时而轻。好似一首“美妙”的旋律。“啪!”的一声打破了“天籁之音”的进行——原来外公有边吃边掉饭菜的坏习惯,一大片菜叶就 “付之东流”了。其实仔细一瞧,桌上地上早就有了两座“阿尔卑斯山”,我捂嘴偷笑,可外公依旧道貌岸然:
“不小心掉的,失礼,失礼。”
可这句话说完不到一秒——“啪!”,土豆和菜叶“见面”了。我和外婆再也忍不住了,捧腹大笑,外公呢?正风度翩翩地收拾“残局”呢。嘿!外公可真“潇洒”!
别看外公平时大腹便便,可画国画时的他却十分认真、专注。
来到外公的书房,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幅幅挂在墙上的散发着淡淡墨香的中国画。有威风凛凛的老虎;有张牙舞爪的螃蟹;有饱满多水的寿桃;还有……望着这一幅幅画,我不禁拍手叫好。
此时,外公正十分投入地修改着一幅已完成的自画像。他躬着腰,拿着一支中狼毫在画上仔细地找着缺陷。突然,外公锁紧了眉头,他睁大眼睛看了看摆在面前的相片,又看了看自己的画。也许是嘴唇部位画得太大了,他便从笔筒里挑出一支小号的毛笔,在嘴唇部位小心翼翼地重新勾勒了一遍。额头上冒出了细小的、密密麻麻的汗珠也置之不理。过了一会儿,嘴唇部位变小了,显得更加逼真了,外公的眉头也终于舒展开了,嘴角也露出了一丝微笑,仿佛干完了一件大事一般。
看惯了外公大大咧咧性格的我想:学习时的外公那一举一动无不透露出专业、熟练,潇洒极了!
“我今年七十多了,可别人看到我都说我五十岁!哈哈……”望着外公远去的身影,我不禁笑了。
我真高兴我有一个潇洒的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