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往往是一个最能产生不可思议的事的地方,它见证了许许多多的事。
在一个寒风刺骨的晚上,有四十五个人待在一个大房间里,清脆而又美妙的下课铃声一响,发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走到后黑板前的空地,与阿永闲聊。阿树与阿嘉走到后面,加入了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阿树把阿嘉抱了起来。阿树是个孔武有力的汉子,常常在外面把阿有转个十几圈,方才停下。我则常常在附近笑得脸抽。这次,我目测了阿嘉的腿长,免得被他勾到;再拍了拍阿永,示意他后退。
阿树与阿嘉开始旋转,阿树向后仰着身子,用双手抱住阿嘉,脚在原地打转。阿嘉的脚在空中飞扬着,他们就像一个舞蹈演员翩翩起舞,十分优美。“好阿树。”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阿树乐此不疲的继续转着。可是,终究会发生变数。阿树在许多次完美的旋转后,精疲力竭,渐渐没了气力。以阿树为圆心的圆半径越来越小。“嘭”的一大声,阿树和阿嘉先后落地,“我听到了蛋碎和骨折的声音。”不知道谁爆出了这一句,阿嘉一脸痛苦的神情,右手抚摸着屁股,呻吟着。阿树倒还好,拍拍裤子上和手上的尘土,一骨碌就爬了起来。没心没肺的我们哄堂大笑,阿永和阿逸笑得趴在了地上,而我靠在墙边,肚子笑的疼了,索性也趴在地上,不断的用手拍地,希望能缓解肚子痛。一时间,洁白宽敞的地砖上多了几个扭曲的狰狞的身影,都在狂笑。我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想摆脱这令人肚子痛的氛围,去外面吸吸几口新鲜空气,可我一到外面就发现了这样的一幕——
在走廊,又有一群人围成两排,且时不时地听到塑料与塑料清脆的碰撞声,我定睛一看,是小菊和阿铭在投瓶子。“哈哈,你弱爆了。”小菊洪亮的声音随着瓶子砸到地上的声音进入我的耳朵。“切,输就输了。”我在近一看,小菊和阿铭有着不小的一段距离,他们差了五个地板大方格。“阿蛋来了,让他来投投。”小菊戏虐地说着,把我拉入了这场游戏。我阴险地笑着,假装运了几下瓶子,射出瓶子。“糟糕,这家伙有偷练!”一道道完美的弧线从我手中迸发。刹那间,我与小菊站在了同一战线。“你......“没意思,不玩了。”我把瓶子抛给小菊,与刚走来的阿华一起勾肩大摇大摆的上厕所。
班级是我们的第二个家,让我们一起给它温暖、也守护好这份属于我们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