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滴露,潦原浸天
——读《万历十五年》有感
我还太年少,从这纸业中厚重的历史,只窥得一些野心,闻得一些感慨,也有了一些见解,今与诸君一谈。
纵观万历年间,其实有许多想不明道不清的事,为何万历皇帝前十五年兢兢业业,后期却废于朝政?为何一代首辅张居正有权衡阴阳之术,却在死后身败名裂?为何向来宽厚的申时行, 却*乞骸骨?有太多太多的谜团可以在黄仁宇先生的著作中得以解释。
黄仁宇先生在本书中提到了人有阴阳两面,于万历皇帝而言,阳面在他创业伊始最为凸显,对各种礼仪照章办理,在过去的15年,他曾祭天地,祭庙祖,庆元旦,赏端午,他接见外国使臣和谢职对修著有功勋的官员,毛老他还曾检阅军队颁发战旗,并在一次战役中获得胜利,以后接受献俘。然而于阴的一面,身为皇帝,他不能大刀阔斧的改革,不能立自己心爱女人郑氏的儿子为太子,不能出去游玩,他只能通过不上朝尽量不与官员往来这种消极的行动做最后的挣扎,这是他无声的呐喊,也是他最后的反抗。他的一生对阴阳失衡的问题都没有做出解答。而于首府张居正,阴阳对比则更为明显。于炀张居正似乎永远是智慧的象征,他没不香了,长须且注意修饰袍服,每天都像崭新的一样折横分明,他的心智完全和仪表一致,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颇合中国古语所谓夫人不言,言必有中。然余音一面全清朝野的张居正,他的作威作福已经达到了这样的程度,凡是他所不满的人,已经用不着他亲自出面,则自有其他的内外官员对此人投井下石,以此来讨好首辅。
我先是很不解,我知道人有多面。一面,可是人可受到他人的尊敬和崇拜。另一面就很不堪,甚至自己都难以直视。其实权衡这两面最重要的关系就是自己的信念。就像万历皇帝一般身在儒家的思想熏陶中,方可置身于朝堂,而不注重于后宫之事。倘所有朝堂之人,都视朱子为信仰,万众一心,那明朝末期就不会那般的颓坏。政策的实施实施后的成败,与所有文官的共同习惯是否相安勿扰,否则理论上的完美人不过是空中阁楼。
几之滴露,燎原尽天。在这本书中得到了很好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