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家虽然只有三口人,但总是充满欢声笑语。我的爸爸是家里的顶梁柱,他是一位内科医生,救死扶伤,还曾经在抗“非典”一线工作过。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边框的眼镜,更增加了他的书卷气。他的表情可有趣了:生气时,他那不大不小的眼睛睁大了一倍;高兴时,笑成了一朵花,眼睛也眯小了一倍。他的“阴阳脸”可有意思了:如果看到我考了好成绩,他便乐得一下子带我到书店去挑好几本书;如果看到我考差了的话,有时候就要来一顿“竹板炒腊肉”了,还要罚我跟自己的爱好说“拜拜”了……他最爱玩电脑、看电视,这看电视不是什么都看,专看体育频道。在他的影响下,连我这个外行的也看起《体育新闻》来啦!不过,在医院,他可忙碌了,每天早出晚归,有时晚上还要加班、值班。真是辛苦!但他会尽量在家中多陪我,使我不孤单.
我的妈妈是属羊的,但她却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老黄牛。她在家里是一家之主,家务活总是被她一个人给“承包”了。我的妈妈是个中学生物教师,虽然她一天呆在学校的时间不多,但是她每天晚上都要备课到很晚。有时我一觉醒来,妈妈还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书,写教案。第二天早晨还要早起,匆匆忙忙地去上班。不过,尽管这样,下班后的大部分时间,她总是在家中忙这忙那,有空时也和我一起学习。
我属猪,却总在家里上蹦下跳,弄得家里不得安宁。我虽然不像猪一样胖,但也有像猪一样的懒散。每个周末的早上,要不是被爸爸妈妈叫醒的话,我可能要睡到10点才起床;在家里,我也不喜欢干家务活,只爱在家里看电视。也许是遗传吧,我们一家三口都很喜欢看书、看电视、上网,结果一家人都成了“四只眼”(近视)。自从去年10月份,我就因为看不清黑板上的字而戴上了眼镜。戴眼镜后,总算能看清黑板上的字了,可是变成了“小眼镜”却令人苦恼,真希望视力能早日恢复。
爸爸、妈妈、我组成了一个和谐、快乐的三口之家,每个人都是家中不可缺少的一员!
我的家在龙门,这是一个不爱下雪的地方,就是在腊月,顶多也是在水面上结一层冰,薄薄的,一碰就碎,在这种环境下,我不禁生出许多遐想,想着有一天我能脚踏冰原,手捧雪球,和我的爸爸妈妈打雪仗,一起堆雪人,今天,这不再是我的梦想,它已成为了现实。
今年二月,爸爸妈妈决定带我去峨眉山玩,我一听山上有常年不化的积雪,便高兴得一蹦三尺高。于是,我开始了我的第一次雪的梦幻之旅。
我们乘的峨眉专车顺着蜿蜒盘旋的山势一层又一层地往上绕,山上越来越冷,开始有一块,两块积雪,后来,越来越多,到最后漫山遍野都是雪。我们选择了一片雪最多的草地打雪仗,我和姐姐一组。
开始,我们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爸爸妈妈也藏了起来,我手中握着“子弹”,和姐姐商量起对付他们的计策……,“对,就这样!”
我先出发了,这次我们用的是“引诱计”,我当诱饵,只见我在茂密的树林中钻来钻去,可就迟迟不见他们上钩,正当我怀疑我的计策时,冷不防一个直径大约半米的雪球从天而降,重重地砸在我的脑袋上,顿时我头晕目眩,半天才回过神来,向上一看,原来他们俩竟爬在树上,亏他们这么大年纪了,累不累呀?他们这时已筋疲力尽,正一点一点地向下滑,这还真像“老顽童”。我顿时奋起反击,一球打不着他们,一下子竟打在树上,树上的积雪“簌簌”地往下落,刹那间,我躲闪不及,眼睁睁地看着我成了白胡子老头,寒气逼人,我冷得直发抖,再看看他们,早已站在地上冲着我冷笑了,我也冲着他们“嘿嘿”一声傻笑,转身便逃,他们穷追不舍,一心想直捣我“老巢”,一切正按原计划进行…… 共页,当前第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