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我扒在桌子上,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神情漠然——他们神情漠然,扮演着各自的角色,演着各自的戏,我笑了,笑得风轻云淡,审视着相互的淡漠,我仿佛是一个...
我扒在桌子上,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神情漠然——他们神情漠然,扮演着各自的角色,演着各自的戏,我笑了,笑得风轻云淡,审视着相互的淡漠,我仿佛是一个过客,座到了世界的观众席,安静的看一个又一个的节目,主角不同,故事也不同。我看着每一个人,看着他们的故事,看着他们的灵魂。
他们在自己的故事里笑、哭、怒、悲,这之中,究竟有多少是真心,多少是假意呢?我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更没有权利知道,我与他们无关,他们与我无关。我不是评委,无法判断是对是错,是好是坏,我只是一个过客,我只有看的权利,门外的世界因为有太多的“唱戏声”而过于喧闹,只有这一方静土,将所有杂闹挡在门外,而玻璃门就是一块巨大的屏幕,演绎着世间百态。
他们的戏有的精彩,有的黯淡,有的圆满,有的失败,他们没有经过彩排,也无法预料结果,中间还有未知的考验,他们或许会措手不及,或许会沉着应对,不管怎样,这都是最接近真实的一面。那我的故事呢?我又该怎么办?看着他们的戏,我的戏又会怎样?我的戏会精彩吗?我不知道。我静静的看着他们戏,别人也静静的等着看我的戏,因为每个人都在演一个属于自己的戏,谁是观众?——世界是观众,每个人都座在观众席。
我只是世界的过客,世界的观众,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