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阴沉沉的树荫,一角的天;红的是玫瑰,绿的是芭蕉。卷起帘来,总是这一幅图画,好虽好,未免也有些儿烦腻了。一夜秋风吹透了——卷起帘来,却已经又换了一幅,菊花开着天也...
阴沉沉的树荫,
一角的天;
红的是玫瑰,
绿的是芭蕉。
卷起帘来,
总是这一幅图画,
好虽好,
未免也有些儿烦腻了。
一夜秋风吹透了——
卷起帘来,
却已经又换了一幅,
菊花开着天也高了,
庭院也开朗了。
呀!
看他大刀阔斧,
造出了海阔天空的世界,
是何等的建设,
何等的破坏。青年呵!
我们也有这样刚强的手腕么?
有他这样朗洁的心胸么?
青年呵!
一齐打起精神来,
跟着他走!
不要只……
(本篇最初发表于1920年12月《燕大季刊》第1卷第4期,署名:婉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