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熔金,暮云合璧,回首间,感叹已望过多少日月。过往的碎片,在心中漾起涟漪。
漂亮芭比在跳舞
那个时候的女孩子,总是最爱娃娃的,现在想来,真是幼稚的小萝莉。约莫四五岁的时候吧,姑姑给我买了一对芭比娃娃。我抱着她们不敢撒手,生怕被别人抢了去。从妈妈的橱子里翻出几块漂亮的布,又找了一把剪刀,我骄傲地笑着:我是芭比的服装设计师。但是,那把儿童专用的安全剪刀没能剪开那块布,我的手工处女作就以失败告终了。
不过呢,除了装扮芭比娃娃,我还有其他的玩法——让芭比跳舞。我的芭比有金黄色的头发,晶蓝色的眼睛,白皙的皮肤,相对修长的腿,跳起舞来也一定很好看。
于是,我稚嫩的手开始摆弄起两个娃娃,劈腿,跳舞,弯腰,把她们的手举到头顶转圈,然而最终还是噘起了小嘴,真是没意思,还没小狗狗可爱呢。后来,两个漂亮的芭比就被我遗忘在了玩具箱里。
单恋*脚踏车
八、九岁的时候,才开始学骑脚踏车。刚开始的学习,就像所有人一样,胆怯。摔倒,爬起来,摔倒,爬起来,摔……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其实,我是个很要强的孩子,不希望被别人知道的,就一定不会哭。所以当我几番摔倒的时候,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妈妈一直很奇怪:这孩子摔倒了,不觉得痛吗?
终于跌跌撞撞学会了骑脚踏车,我很威风似的坐在我的公主脚踏车上,自豪的想:那些苦没白吃!眼中尽是遮不住的神采奕奕。
后来,大家都换了电动车,妈妈说也要给我换一辆,我却死倔着不肯换:我就是喜欢脚踏车,喜欢那种迎风而行的*感。就这样,一直单恋着脚踏车。
闪亮舞台舞翩跹
妈妈告诉我:我从小就听到音乐就赖着不肯走。我想大概也是,因为,我爱上了舞台。十二岁,第一次登上大舞台,走出学校,走出这个城市。
上台之前,手心里微微冒汗,但看到同伴们神态自若的样子,也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微笑着。然而走上舞台,看到台下乌压压的人群,心里像是有一只小鹿在乱撞,不知如何是好。就在我产生晕眩感的同时,音乐响了起来,我木然地跟着节奏起泛,领着身后的队伍迈着小碎步走向舞台*,银色的灯光突然变换成了闪亮的彩色追光,我的心竟然莫名的安分些许。
渐渐在音乐中放松了下来,终于完全放开,忘我似的翩然起舞。
离开羽翼泪缱绻
妈妈的心里,我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我在妈妈的羽翼的保护下,无忧的成长。然而孩子,终究是要离开他们的保护的。外面的天地,还很大,总该自己去闯一闯。
十四岁,完全脱离了妈妈的照顾去北京比赛,在火车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不尽鼻头泛酸,还好没人看到我眼中的缱绻万千。妈妈,要相信你的孩子很强大!
当我捧着奖杯回家的时候,当我看到已经路过的风景再次重现的时候,突然感到心里像被一种成就感填满了。
漂亮芭比在跳舞,那是我幼稚的喜欢;单恋*脚踏车,那是我执着的个性;闪亮舞台舞翩跹,我开始学着勇敢;离开羽翼泪缱绻,我已经长大可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