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炎热的风,掠过翠绿的树。我走在街上,任由温热的风轻拂着脸颊。道路两旁的行人撑着伞,躲避着强烈的阳光,怕似箭般锋利的阳光割伤了他们的皮肤。树底下老人坐在那儿乘凉,...
炎热的风,掠过翠绿的树。
我走在街上,任由温热的风轻拂着脸颊。道路两旁的行人撑着伞,躲避着强烈的阳光,怕似箭般锋利的阳光割伤了他们的皮肤。树底下老人坐在那儿乘凉,谈论着自家或别家发生的事,亦或是国家大事。孩子们则在那儿尽情地游戏,他们是青春与活力的象征,他们的精力好像永远也挥霍不完。
跟他们这些小孩比起来,我也算是个“老年人”了。那天,我凭借“老年人”的威望,约上了几个同学一起去西屏山“浪”。
还没进山,一股大自然的清新的气息就扑面而来,使我们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精神抖擞。上山,风擦过绿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清脆悦耳,宛如一首悠扬的乐曲。在半山腰,我们看见几个爬到树上的小孩,似乎是想要偷取树上鸟窝里面的鸟蛋。忽然,一阵风吹过,将那个孩子从树上吹了下来,幸好没有受伤,于是那几个脆弱的生命仍是完美强健。
到了山顶,风更大了,更猛烈了,更肆无忌惮了。它像一个巨人,压弯了树枝;它咆哮着,像一只发怒的野兽;它嘶吼着,像一只只困兽在做最后的决裂。
来到山的另一头,乌云突然间聚集在一起;响雷打起了战鼓,闪电亮出了它这宇宙中最锋利的长剑,仿佛一场战争即将爆发。看着这团成一团的云山,我们意识到,暴风雨就要来了。于是,我们赶紧向着自行车跑去,但是来不及了,暴风雨已经来了——豆大的圆圆的雨点因为速度过快被拉成了箭矢一般长,就像箭雨,顿时倾泻而下,直插在地上。
顷刻间,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我们也就破罐子破摔,慢悠悠地不紧不慢地骑着车子回家。
暴风雨像一位泼墨大师,在完成它的一幅伟大巨作。雨水欢腾着,旋转着,跳跃着。在这一场属于他们的盛宴中狂欢、嬉戏。我们干脆停下车来,加入这一场尽兴的演出,互相泼洒着水,在雨中玩乐。然而,不一会儿,暴风雨却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