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文字像是流动在身体里的水,静静滑过,没有声音。
青春像是一张无水流动的画,我站在画的外面凝视,不见潺潺的流水,但闻轻轻的声响。
我想习惯了黑夜,再想强撑着到黎明,是一件*的事。走路的话,以本身为控制,这绝不同于骑车,更不同开车,哪怕是豪华奢靡的法拉利保时捷迈巴赫。所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与地的距离,而是我开着“宝马”,堵车,而你却踏着“飞鸽”绝尘而去。
我想这挺像我的作文状况的,将作文拼命稳在50分上,只是个三类上,只是个破吉普的水平,还没到梦想中的哪个六十大几分的阿斯顿·马丁的级别。现在写下的文字反映着我写作时思绪的凌乱,这很明显是由于训练的不够,思维既不缜密又不连贯流畅,所以还在瓶颈上。
我的文章太碎,特别是我的随笔,不知是否受到“银镯体”负面的影响。我从高一的青春文学迅速蜕变,本想是去加强文字的力度与厚度,但千万不要再陷进另一个漩涡怪圈中。
在行走中,我仍是一直希望阅读的,而在诗歌里,我看到了海子,这个真正的诗人。
1989年3月24日,海子去了远方,那个可以称之为他诗中所有意义的总和的地方。而前两个月,他仍在吟诵着“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一个诗人的夭折震惊了整个诗坛。
海子执着地仰望星空,梦想的遥远不及使他抉择死亡,而我们这一代年轻人,是不是该在抬头45度角仰望天空膜拜郭敬明时,是否能够低下头来看看自己笔下的文字。
转眼到所谓的“少年作家”积极地“开拓创新”中。苍白的文字、低浅的阅历将读者的心搅得天翻地覆。从安妮宝贝的名字在网上流传越广后,木子美也以所谓的新写作手法横行文坛,泛滥于互联时空。
我们在安妮宝贝慵懒的文字下故作小资,完全失去了应有的激昂;我们沉迷于金庸的刀光剑影中,却失去了生活的原味;我们醉迷于三毛琼瑶的言情小说中,却忘却了身边的幸福……
总结一下,很多东西是现实,有些东西是理想。我唱着自己的歌,路边的野花小草,会轻轻地亲吻着我的悲哀。走进布满齿轮的城市,回味迸溅水汽的乡土,直到世界恢复此前的寂寞。我抱着新写的诗句,却敌不过岁月的文字,渐渐地,我迷失了方向……
行走在时间的流动中,年华在消逝,而时间在走动。
我想用我喜欢的顾城的诗《寻找一盏灯》作为结尾:
走了那么远我们去寻找一盏灯。你说它在窗帘后面被纯白的墙壁围绕从黄昏迁来的野花将变成另一种颜色。走了那么远我们去寻找一盏灯
。你说它在一个小站上注视着周围的荒草让列车静静驰过带走温和的记忆。走了那么远我们去寻找一盏灯。你说它就在大海旁边像金桔那么美丽所有喜欢它的孩子都将在早晨长大。走了那么远我们去寻找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