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虽然有时我会看轻自己,但我依然很重要。对于我的母亲,我最熟悉不过的是自家门口厚重的石阶上最美丽的声音--母亲的呼唤。声声呼唤,送给我一个甜滋滋的童年。上小学三年...
虽然有时我会看轻自己,但我依然很重要。
对于我的母亲,我最熟悉不过的是自家门口厚重的石阶上最美丽的声音--母亲的呼唤。声声呼唤,送给我一个甜滋滋的童年。
上小学三年级时,我偎在母亲身旁,依仗我小学学习委员的官职骄傲的对母亲宣布:"娘,等儿子挣钱啦,把挣的钱的一半给你."乐滋滋儿的期待着母亲的赞许。而母亲的全部表情是:微笑着,又像是没笑,透露出一种不屑。我再一次努力地说:“把挣的钱全部给你。”希望改变母亲的不屑,换回的仍是淡淡的一笑。我猜不透母亲期许儿子给她什么。而这份承诺至今仍未兑现。我要用余生还母亲的债,偿还这无法承载的母爱。
童年装载着数不清可笑的故事:母亲经常说不喜欢吃鸡腿,而我有义务帮母亲处理掉;假惺惺的抹眼泪儿,假装走不动路,央求母亲把我背回家;为了换得一顿可口的饭菜解馋而装作卧病床;童年的滑稽终究有点心酸,不说且罢。
如今,我家的电视很古怪,除了我,谁也弄不出人儿来;煤气罐没气儿了,我要去四里开外的液化气站灌气儿,更重要的是,我不在家时,爹妈的饭菜也只是凑合着吃,并且,冰箱也会在我离放假还有几天前被塞得满满的。我决定了,我很重要。
对于我的父亲,我更多的是仰视。高尔基说:“父爱是一部震撼心灵的巨著,读懂了它,你也就读懂了整个人生。”但我至今没有读懂,只浅薄地知道父爱像一座山,即使我自己当了爹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