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下午,徐徐的微风缓缓吹来,碎金般的阳光慵懒而怡人,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雏菊摇曳着。我半躺在摇椅上,微微眯着眼睛……
哦,如果能飞来一只鸟就好了,就像以前那样:奶奶轻轻拍打着我的背,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灰背这只鸟儿便会不知从哪儿落在阳台边儿上,莹亮的眼珠盯着奶奶,偶尔发出几声叽叽啾啾的轻柔絮语。那时,时间就会走得很慢很慢,仿佛直到永恒的尽头,这画面从不会改变……
可惜,陪我的人不在了。没有打招呼,就突然地把她带走了。奶奶走了,灰背也走了,这里留下的只有空虚和寂寞。我的心突突地跳了几下,一阵微妙的感觉在我心里久久泛滥,是鸟儿吗?叽叽啾啾的声音又传来了,我惊喜地睁开了眼睛。是它,灰背。
它来了。灰黑色的羽毛不再拥有光泽,白色的腹羽凌乱地贴在身上,棕金色的眼睛弥漫着疲惫的雾。自从奶奶走了,它便再也没来过这里了。这离去的半个多月的光景,没有奶奶的定时饭水,灰背过得好吗?
不过,应该不好吧。我定了定心神,只见灰背费力地拍打着翅膀,绕着我的头顶勉强的飞着,翠黄色的嘴巴张了一遍又一遍,可吐出的只有一串串模糊不清而又嘶哑的鸟鸣。它焦急地扑扇着,最终还是飞不动了,一个趔趄掉在了我的手心里。
这时我才发现灰背小小的身子上竟有大小各异的十几道口子,还在渗着血哩!我心疼地看着它,灰背艰难地抬起头来,哀求般的望着我。我的心头不禁一震,难道是奶奶?难道是奶奶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不解的望着它,这可怎么办?
一阵鸟鸣响了起来,我揉揉眼睛,刚才的那一切难道是个……梦?那远处的身影,灰黑色的羽毛,雪白而凌乱的腹羽,这不就是灰背吗?
我迟疑的望着那湛蓝的天空中一抹白色身影。不管怎样,这次应该是真的吧。我等待着灰背的到来,嘴角不知何时微微上扬……
【第2篇】
莫兰音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但她从小得了绝症,医生说她活不过15岁。
因为绝症不会传染,所以莫兰音得到医院许可,去了幼儿园。刚开始,大家都被莫兰音的活泼可爱吸引了,纷纷都与她做好朋友。在上大班时,不知哪个同学知道莫兰音得了绝症,在班上大肆宣扬,大家知道了,纷纷接二连三的疏离她。虽然,绝症不会传染。可到最后,就只有夏沫雨一个与莫兰音玩了。
夏沫雨是一个正常人,在幼儿园毕业后,便被父母接到另一个城市去上小学。
因前面莫兰音被班上同学疏离,而遭受了打击,得了抑郁症。莫兰音的母亲将她接到了医院住,方便接受治疗。莫兰音整日不说话,天天默默地坐在窗边,望向窗外。她母亲每天将热乎乎的饭菜放在病房的桌子上,两个小时后来拿。
在莫兰音十岁生日哪年,夏沫雨送给她了一只会唱歌的小金丝雀,莫兰英十分高兴,她将金丝雀的笼子放在自己病床旁。天天早晨在金丝雀的鸣唱声中醒来,又在它的鸣唱声中睡下。莫兰音给金丝雀取名叫糯糯。
每个中午,她会偷偷跑下楼,在商店买一包坚果,再偷偷跑上来,喂给金丝雀吃。
一晃三年过去了。
有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莫兰英母亲满脸泪水地跑进来:"音音,你的病
可能有救!”“真的吗?太好了”莫兰英高兴地说。忧郁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生”的希望。在妈妈走后,莫兰英迫不及待地与金丝雀分享喜悦:“糯糯,我有救了!”
开始化疗了,金丝雀在睡午觉,只听“砰”的一声,将金丝雀惊醒了,它看一群陌生人破门而入,将莫兰英推走。它在笼子里扑腾着,鸣叫着,嗓子都叫出血来了。莫兰英的母亲嫌金丝雀太吵了,便给扔了。
这三年,莫兰英因为有金丝雀的陪伴,变得十分乐观,所以化疗十分成功。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便习惯性地往金丝雀笼子方向看,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她着急地问妈妈:“糯糯呢?糯糯去哪了、”“我嫌它太吵了,所以扔了。”妈妈毫无愧疚地说。
莫兰英像发了疯似的,冲出病房,冲到医院的垃圾桶不停的翻,企图找到糯糯的尸体……
第二年春天,天空飞来一只鸟,一只……
【第3篇】
天空飞来一只鸟,一只拥有着靓丽的令人羡慕的白羽鸟。
起初,我并没有十分在意,虽然它拥有的白色羽毛足以让我惊讶,但因离得太过遥远,我便只当他是路过“人间”的一朵云,并没有更多的想法出现在脑海。
可没过多久,“白云”却出乎意料地飞近了,在离我不远的天空中低低的地盘旋着。这下,我的注意力被完全吸引,仔细观察,“白云”像一只仙鹤,可它又拥有着比鹤更加细腻的羽毛,在阳光的照耀下,美丽的洁白中又带有了几丝梦幻和华丽。如果它化身为人,肯定无一人有它那么美丽,我在心里暗暗决定叫它“公主”。
刹那间,我想起了在书上看到的,鹤是群居生活的鸟类,可“公主”为何会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难道它与鹤群走散了吗?我不经打了一个寒战,鹤是无法独自生活的,一只形单影只的鹤,除非找到群体,否则必死。于是,我决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它带回鹤群。
我带着“公主”向我曾去过的鹤的家乡走去,记忆中那里白云倒映在在大片的湖水中,湿地上仙鹤成群,或翩翩起舞。如今却因人类的扩张侵占了昔日的湿地......
突然,一声凄凉的叫声几乎划破了云霄,只见一道白光拼命向前冲去,白色不见了,留下的是一片血红。“公主”用自己的生命纪念了它的家园及同伴......
【第4篇】
下午,徐徐的微风缓缓吹来,碎金般的阳光慵懒而怡人,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雏菊摇曳着。我半躺在摇椅上,微微眯着眼睛……
哦,如果能飞来一只鸟就好了,就像以前那样:奶奶轻轻拍打着我的背,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灰背这只鸟儿便会不知从哪儿落在阳台边儿上,莹亮的眼珠盯着奶奶,偶尔发出几声叽叽啾啾的轻柔絮语。那时,时间就会走得很慢很慢,仿佛直到永恒的尽头,这画面从不会改变……
可惜,陪我的人不在了。没有打招呼,就突然地把她带走了。奶奶走了,灰背也走了,这里留下的只有空虚和寂寞。我的心突突地跳了几下,一阵微妙的感觉在我心里久久泛滥,是鸟儿吗?叽叽啾啾的声音又传来了,我惊喜地睁开了眼睛。是它,灰背。
它来了。灰黑色的羽毛不再拥有光泽,白色的腹羽凌乱地贴在身上,棕金色的眼睛弥漫着疲惫的雾。自从奶奶走了,它便再也没来过这里了。这离去的半个多月的光景,没有奶奶的定时饭水,灰背过得好吗?
不过,应该不好吧。我定了定心神,只见灰背费力地拍打着翅膀,绕着我的头顶勉强的飞着,翠黄色的嘴巴张了一遍又一遍,可吐出的只有一串串模糊不清而又嘶哑的鸟鸣。它焦急地扑扇着,最终还是飞不动了,一个趔趄掉在了我的手心里。
这时我才发现灰背小小的身子上竟有大小各异的十几道口子,还在渗着血哩!我心疼地看着它,灰背艰难地抬起头来,哀求般的望着我。我的心头不禁一震,难道是奶奶?难道是奶奶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不解的望着它,这可怎么办?
一阵鸟鸣响了起来,我揉揉眼睛,刚才的那一切难道是个……梦?那远处的身影,灰黑色的羽毛,雪白而凌乱的腹羽,这不就是灰背吗?
我迟疑的望着那湛蓝的天空中一抹白色身影。不管怎样,这次应该是真的吧。我等待着灰背的到来,嘴角不知何时微微上扬……
【第5篇】
今天轮到我给紫罗兰浇水了,我慢吞吞地放下书,拿起了喷壶,有点漫不经心。
才喷了两下,我便不耐烦地将目光转到了窗外。突然,一只色彩斑斓的鸟儿映入了我的眼帘。而且最奇特的是它的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好像在说“完蛋了!完蛋了!”鸟儿竟然会说话!这句话到底隐藏了什么呢?巨大的好奇心促使我跟了上去。我朝着鸟儿飞去的方向跑去,希望能跟上它,因为它散布的消息实在太令人不惑了。甚至跑过我身旁的花猫花狗们也都在嘀咕着“完蛋了!完蛋了!”
眼看那只鸟儿越飞越快,越飞越远,渐渐地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太累了,失望地停下了脚步,看到旁边有个树墩,便一屁股坐了上去。
“唉!”我叹气道。
“孩子,你有什么心事吗?可以跟爷爷说说。”身旁传来一声苍老的话语。
“谁?谁在这里?”我立马惊慌失措地站起来。
“我是你坐的树墩,我叫树爷爷。”
“您好!树爷爷。”我蹲了下来,对着树爷爷说,“树爷爷,您知道那只色彩斑斓的鸟儿说的 ‘完蛋了!完蛋了!’是什么意思吗?”
“唉!”树爷爷长叹了一口气,“那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惩罚。”
“惩罚,什么惩罚?”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沙尘暴马上要来了,人类乱砍滥伐,将树林大片地毁灭,没有绿化森林,沙尘暴将要来临了。”树爷爷愤恨地说道。
我涨红着脸,惭愧地低下头,小声地问道:“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吗?”
“唉,事到如今,只看天意。”树爷爷无奈地说道。
突然,一阵风袭来,我习惯地用手挡住眼睛,再费力地睁开眼,树爷爷消失了,眼前只有沙尘暴------
“救命啊,救命啊!”我突然惊醒,原来是场噩梦。我看着窗台,呵!又是那只鸟儿,它的嘴里好像还在嘀咕着什么。虽然我听不懂,但我能感受到它在说“爱我大自然!”
【第6篇】
秋已至,微风中掺杂了丝丝凉意,风儿轻轻地吹拂着,吹过原野,吹过树梢,即使它努力让自己的脚步轻柔,仍然有几片枯黄的树叶无奈地落下。
秋来了,冬天的脚步还会远吗?此时,候鸟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朝着南方飞去,唯独那一只——它没有飞,当然它也飞不走了,被困在笼中的它好似被剪去了双翅。
太阳在一点点地西沉,它染红了整片天空,也映照着铺满落叶的大地,整个世界变得更加绚烂,秋的豪迈在此刻尽显无遗。可是,笼中鸟此时更显得孤单,它无心去欣赏眼前的壮观,原本乌黑发亮的羽毛,从它失去*的那一刻起突然黯淡了许多,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瞳如今布满了惆怅。
当夜为那五彩斑斓的世界穿上一层密不透光的黑衣,卖鸟人已准备收摊,笼中鸟依旧无精打采。从踏入囚笼的那一刻起,它的眼睛,一直盯着一个地方,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看着这只小鸟我心中未免有些惋惜,因为它又将在笼内度过一个漫长的夜。“缗蛮黄鸟止于丘隅”,难道这个失去*的可怜虫注定要在笼中度过余生?
“叽叽叽”!宁静的夜空被一串嘹亮的鸟鸣打破了。
恍惚间,我发现那鸟怎么与笼中鸟模样相似?那鸟已经直扑下来了,扑到了笼子边,看得出,它想要把笼中鸟解救出去。嘴巴开裂,脚爪留血——这又如何?它拼出性命也要征服眼前这个钢铁世界。
它成功了……
我买下了那只鸟,随后便打开笼子将它放走了……
第二年春天,和煦的阳光点亮了世界,漫步于山川草木间,我心中荡漾着一丝牵挂,不知那个被我放飞的鸟儿如今身在何处?
天空中又飞来了一只鸟,“缗缗蛮蛮”——它那么欢乐地歌唱着,我真想问问它:是在为春歌唱么?鸟儿飞走了,只是那一个潇洒的转身让我明白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