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成尘时,我将见你的微笑。——题记
外,云朵陌生了故乡,数不清的自己七十二变;内,醉人熟悉了漂泊,猜不透的烈酒五十六度。没有重量的石头,却压弯了床,别说——蜷缩着的是你。
外面的风云幻变,云却不知道自己是在助纣为虐,诱惑的游戏玩过了头,怎会有深刻的冷静的惘茫消殆?然而,这又怎不是云的不为不为之为。若是想要解释追踪,别做梦了,它早已没了踪迹。有为之为无为,正如有形之为无形,闪现只是不知所往。
这,诱发的思索,你不敢断言,不敢断言理性之为非理性。你不敢,但,有人敢!独醉者与他的酒,对,没错,就是那醉人。俗语:解铃还需系铃人。谁又能想得到他就是那系铃人?即使有人想得到,那又怎样?还不是跟你一样的无为态度。看,那醉人,正在大笑,正在歌唱。
一般的幻灭的理性,你以为不在无为,而在以无为之为有为;幻灭之来,多不在无为中见有为,而在有为中见无为。你,自以为的艰深,忽视了云的真假。该怎么辨清,你怎么都辨不清真假事实。理性因为幻灭就此沉默,你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看,那醉人,正在大笑,正在歌唱。
你梦见自己在做梦,自身不知何在,眼前却走来了一股无形云气,慢慢地、慢慢地逼近你,微笑着、微笑着注视你,气流开始汇聚,无形瞬时为有形,突然——变了。它包围了你,吞噬了你,压向了你,你感到了恐惧;用拳头,想要攥拳却十指麻木无力动弹,用震吼,想要呐喊却张不开嘴发不了声……它,可没闲着,窒息你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啊,求生的意念挣脱了理性,你终究醒了。瞬间,它已是无形。除了发呆,你还是擦擦额头的汗滴吧。
非理性的无为,好似颤动的颓败线,只是一个奇异的双重梦境。你想要解释吗?更需要的是对解释作出解释,迷入黑洞漩涡,你已不由自主。你还敢用眼看吗?非理性的无为拼读的是不存在的世界。你强迫它回到自身,返回它的本原,这只是你以为。呐喊并不只是恐惧在独自闪烁,那是你整个意念挣扎的链条。链条断了,你也就醒了。其实,你只是一个梦,却又不完全是。
一般的幻灭的理性,确切而又含糊,晦涩而又明晰,由无为而生,因有为而死。这是一种超越理性的无为,但它是从理性本身浮现出来的。它不是对理性的否定,而是对理性无为表达的可能性的更深层次的实现。或更确切地说,是一种对理性的否定,然而它是非理性的无为——这种无为从理性的衰竭中孕育出它最炫绽的有为。
谁在理性的边沿歌唱?
我看见醉人,缓慢,孤零地
离开压弯的床
外面的云形,在透明间变换
继续非理性的无为
离开这刻的自己
……
【作者:随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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