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俊眉修眼,顾盼神飞,脸若银盘,杏眼圆睁,小口樱桃,细腰杨柳,皮肤细润如温玉。明眸皓齿,光艳照人。一颦一笑动人心魂,说起话来大方得体,几分调皮,几分淘气。恍若不受人间烟火的仙子。校服穿着在身,也别有一番韵味。生气时,两片薄薄的红唇微微上翘,活像一个熟透的小樱桃。
她是一名优秀的少先队员,每日整洁的校服上总系着鲜艳的红领巾。她温婉动人,恬静安然,一束黑发总是平顺地耷拉在脑后,笑起来时两个甜甜的酒窝,让人瞧着十分舒适。若相片一段时间,你会惊奇地发现,明明同样的五只手指,在她合理地分工下却能绘出动人的图画。同学们,猜猜她是谁?
这一天他身上的衣服是雪白色的,胸前的拉链扣是银色的,里面是一件蓝色的上衣,戴着一条红领巾。她脸上呈现出欢乐,一张含蓄了许多智慧的脸,水一样轻柔的头发盖在她头上,夜一样黑的眼睛,衬着略带圆形的下颏,整个描绘出热爱生活积极向上的活力。
她,美丽出众、纯洁。你可以看到她的衣服随时都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你很难在她衣衫上找到一点污垢。她是我们眼里公认的“班花”,学习成绩优异的她从不骄傲,她天天活在自己的“三国世界”中,周郎是她的偶像。那一张锥子脸,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可她一点儿也不因为自己有一张美貌出众的脸庞而做作,相反,她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二就二,她的回眸一笑,仿佛倾国倾城,无不透露出她的气质。
他的头发在黑中夹杂着些白,油腻腻地耷拉下来,使他有了一个抚摸额前头发的习惯。头发下面是淡黄的眼镜,有些脏,盖住了不算大的眼睛,横在鼻梁上。棕红的嘴唇裹着被烟熏黄的牙齿。身上轮换着一件米黄色夹克和一件鲜红衬衣,脚上一成不变的皮鞋。走路像个老神仙,又像只鸭子,歪歪扭扭的。每次算题前都抓抓后脑勺。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的没个正经样,对学生的问题经常报以:“弄么简单的还用得着算吗?”和“搞笑哇!”的回答。
他有着青少年不应该有的沧桑面庞,长着一头乌黑的刺猬型短发,活泼像是一个汤圆儿。眼睛虽小,但炯炯有神,不时放出刺眼的光芒。他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创伤与一种特别的忧郁,年龄不大骨龄却提早得出奇,致使他身材无比矮小。虽然如此,但他却拥有良好的身体素质与运动员的天赋。聪明的大脑覆盖了他外表上的负面影响,神情深沉却有着丰富幽默的内心,与别人相处时,他时不时会耍下宝。他那可爱的性格与冷默的表情形成很大的落差。他便是我们班优秀学生的抽象派代表——
只喜欢穿一身运动装,(怕也只敢穿运动装),却怎么穿怎么臃肿。顶着头蓬松的乱发,两天不洗,潇洒一甩头,头皮屑横飞。皮肤不是太好,有弹性,没光泽,光是看,就觉得粗糙。两条眉毛又浓又黑,中间还夹着颗冒牌“美人痣”。眉毛下是双贼兮贼兮的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唉,那张脸───小脸万不能称,大脸有得一拼───被两颊的肉死死地撑着,还带着挥之不去的“高原红”。颈项是几乎看不见的,仔细辩认却也能见得几圈肉条。个头不高,所以总是蹦蹦跳跳,希望长高。
总的来说,给个评价:
活泼的“农村富女”。
她这个人呀,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大姐大”的气息。她的感染力就像其人的笑声具有强烈的穿透力,班上的文娱活动少了她就像太阳暴晒下低头的花儿一般,毫无生气。她一站上讲台,就露出她诡异的笑,引得台下同学纷纷揣测---她今天又要搞什么花样。她没有大大的眼睛,可眼神却是很透亮、澄澈。时而眯成一条细线,时而瞪得鼓鼓的,就想是一个等着阿姨发糖果的小朋友。她短短的头发干净利落,将脸遮住一半却恰好露出其端正的五官。那“长”满钢花的的牙只有在她张嘴说话或大笑时,才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她这个人呀,怎么描述呢?作为一个典型的“乖乖女”,眼镜彰显尽了她的个性,她的身材“夺去”了她性格里的敦厚、庄重,似乎是天生的,春哥的行为常使她不满,也许她只是喜欢用飘逸的文字抒写内心的情感?其实,对于她的特征,我也不好形容,只是鲁迅前辈似乎对此人有过描述,我盗用一二: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尖叫,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终于懂得闹腾班级之所以活跃过头的缘由了。尖叫呵,尖叫呵!不在她的尖叫中爆发,就在她的尖叫中灭亡。
她这个人呀,说笨呢,成绩又优秀;说聪明呢,脑子又时常短路。做事迷迷糊糊地。
还记得军训时第一次见她时,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T恤衫,一条泛白的牛仔裤,高高的马尾束在脑后,看上去很精神。当时我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个人很有气概,接触后才知道这个结论完全错误。
她的五官还算精致,最值得一体的便是她那又长又直的一头黑发。她喜欢在洗过头后披着发,虽然的确很飘逸,但我还是要说:穿件白衣服,堪比贞子。
她是一个奇怪的人,不爱吃小葱。她并不是一个害羞的人,可是却常常脸红,而且半天不能恢复正常。
她最爱说:“我讨厌这个世界!”,“我觉得我好颓废!”,“我郁闷了!”等等。
她这个人呀,也就那样了!
她这个人呀,如江边的小村庄,午睡般安静。她笑,面容姣好,轻胜浅漪,恬赛谧林。一颔首,恍若满天解语,叮咛耳畔。温润若软。一颦眉,却似西风斜雨,沾花湿杏,微寒指甲。初识,以为是江南莲池中唱着采莲令的娇美少女,再看,才知花苞样柔美的外表下蕴着的是比水晶通透,比钻石坚韧的心。比她的心更明澈的她的泪折射光却是五彩的,隐着伤感但是彩虹般的梦,蕴着希望。于是她以希望的力量向冬的雪宣战,以悔与恨作下战书,下给迷惘,仰起向阳般执着的头颅,追寻着太阳,不弃的觅着梦中那棵开花的树。
他这个人呀,头发总是乱蓬蓬的,远看上去似顶了个黑色的鸡冠。似乎很不拘小节的样子,“好,上课!”“啊,哈哈哈……”一听就知道是他在模仿某位老师了,而且一定模仿得惟妙惟肖……否则不会有那么多同学哈哈大笑起来。此人酷爱足球,应该说是最爱……也许篮球是他擅长的运动,踢球的时候铲球、头球之类的非专业人员不敢轻易做出来的动作他都敢做出来,尽管他也是非专业人员。只就是他,不拘小节、幽默风趣且热爱运动。
他这个人呀,明明是个男生,有着高高的个子,有时却比女生还要腼腆。他时常帮助同学,有次换座位,他见我搬不动桌椅,便主动帮我搬到座位上去。他好模仿,对数学老师江总的声音拿捏得恰到好处,总能获得同学们的欢呼与掌声。他就是……,大家可想而知了。
他这个人呀,是一个“问题少年”。每节课下课,总是追着老师不放。左手拿着书,右手拿着笔,抬着头,用他那充满求知欲的眼睛看着老师,等待着老师的讲解。每当老师给他点拨之后,他又会把右手的食指放在嘴前轻咬几下,眼睛不住地转动,片刻,把手伸出来又拿起笔接着提问……每节课下课,总能在老师身边看见他的身影,他这个“问题少年”啊——曹鹏飞。
她这个人呀,虽然是个高中生,但一言一行就像个小学生。她喜欢笑,没事时总能看见一张天真的笑脸。她很活泼,下课总能见到她与人打闹的身影,若你听到一声尖叫,毫无疑问就是她。她更爱去吓别人,时不时跑到别人身后大叫一声,吓完人后,她那硕大的脸上就会浮现出笑容,而那脸就显得更大了。
他这个人啊,的确有点奇怪!你看他,个子不高,但全身上下充满了智慧的气息;眼睛不大,但却炯炯有神。在平时,要问谁上课最认真,肯定是他;要问谁下课追着问问题,非他莫属。我原以为,这样的学习不会有好效果,可当成绩下来,我却傻眼了,不由的让我顿生敬佩之情。虽然其间也闹了许多笑话,甚至被化学老师称为“亲爱的”,可这并没有打消他的激情,他还是会在下课后,第一个冲上讲台。不管是教室还是寝室,都有他看书的身影。虽然他有点不讲卫生,使他们寝室连续10周不达标,可他仍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你看,他又在学习……
他这个人呀,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那么回事。
他总是戴着一副忧郁的蓝框眼镜。以深邃的眼神洞察着世态炎凉。
上课时,他的思绪总是随老师飘向远方,他的专注,雷打不动,天塌不惊。不只是灵感突发亦或者情感激荡不能自已,冷不丁的嚎出两句天籁。如此仙乐,绕梁三日而不绝于耳,昏昏欲睡的我立刻疲倦全无,精神抖擞,如猛虎出闸,蛟龙入海,重获新生。
篮球场上,他衣袂飘飘,轻捋胡须,嘴角上扬。东风吹,战鼓擂,他如一条优美的弧线勾勒出风的轨迹。他身形飘逸,步伐灵动,在千军万马中优雅起舞,如入无人之境。带着诸葛亮自比管乐的自信,轻松地将篮球送入篮筐。
他这个人啊,怎么说好呢?
长得不怎么样,方方的头,方方的脸,看起来憨憨的。其实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感觉他很像一位几乎全中国人都认识的巨星——灰太狼,特别是他的两道浓眉,像是某人用粗粗的毛笔画上去的,又黑,又粗,但就是不太长,不过这或许为他的喜剧天分增加了几分趣味,他喜欢笑,可只要他笑,他的额头上便冒出几条波浪似的皱纹,这时,他的眉毛便像两条毛毛虫一样在那凹凸不平的额头上爬来爬去。他眼睛本来就不大,可带上了副眼镜就显得更小了。他总喜欢在上课时跟着老师的腔调乱说,结果每次江总都一声令下“袁嘉伟,后头去站起!”然后他不得不乖乖的拿起书站在后面静静得等待下课铃响起。
他这个人,就是平时爱笑点,其他还真不咋样。
他这个人呀!说好不好,说坏不坏。总是操着一副让人听不太懂的地方口音,走路时那独创的外八字彰显着他张扬而又幽默的个性,目光带着些许呆滞却又透露出那么一丝认真,面相却有点“狰狞”的在班集体中活跃着。他总是在不经意间给人带来欢笑和快乐,却很少给人带来忧伤或愤怒。
他总喜欢把手伸进裤袋,走起路来“气宇非凡”,连鼻子上架着的那副眼睛都跟随着他的节奏而跳跃着;他总喜欢在做作业时,将整个身子都趴在桌面上,用手轻轻地托着鼓起的腮帮子,好像这样才能准确无误的思考问题;他总喜欢在大家睡眼惺忪是充当“小丑”,用他那特有的幽默使每一位同学都捧腹大笑且又振奋起来。我该拿什么形容他呢,他这个与我争论时总是显露出标准“地包天”的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