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断断续续的雨,绵缠而下,在伞上荡起一阵阵波澜,“滴滴答答”,那是蓝天的哭泣,诉说的是凡间的哀愁。这不是鲁迅先生的“怪哉”,用酒无法消释;而像卖炭老翁的一车炭,无缘无故却任人宰割。
细雨朦胧中,蝴蝶扑打着翅膀*自在地飞,仿佛把一切忧愁和烦恼抛在了雨中;鲜花摇摆着嫩叶旁若无人地舞,仿佛用舞蹈和快乐能驱散烦恼。倘若人也能这般悠闲自在,那世间必定安宁。
雨突然大了,犹如一场洪水来临,蝴蝶落到了地上,鲜花垂下了脑袋,连我炽热的心也变得冰冷。风声呼啸,好像想宣誓一场暴风雨将要袭来,好像想给这个世界添上一层灰蒙的色彩。就在这时,妈妈却冒着雨出去了,脸上尽是水珠,不知是刚扫完地流的汗,还是天空中弥漫的雨。大雨滂沱,“噼啪噼啪”,浸湿着我们的心。无法想像,这么大的雨,妈妈去干嘛了。我坐在门边,瞪大着眼睛看着门外,想出去找妈妈,却被猛兽一般的雨水逼得节节后退。乌云飘来,笼罩着天空,仅有的一丝阳光也黯淡下来。世界仿佛死寂了。
突的,远处传来脚步声,很慢,很沉。感觉到每一步都是那么艰辛,腿上好像灌了铅。近了,是妈妈,我却很震惊——妈妈手上的是我们全家湿了的衣物,一定很重吧。但我不敢出门半步直到妈妈接近家门,因为我看到妈妈全身已湿透。我刚迎上去,妈妈就让我把车推进去,我看向墙边——妈妈把我的车安安稳稳的停在雨淋不到的地方。我的心有些苦涩,先把门推开,让妈妈方便进家,然后才把车推进家。
雨天,最苦最累的是母亲。雨天,放晴吧!
【第2篇】
不知怎的,原来温暖而潮湿的天气一下子变得冰冷;原本飘着几朵阴云的天空一下子暗了,黑压压的一片;原本带些湿润的地面一下子湿了;原本在枝头欢唱的鸟儿一下子闭嘴,不知所措……
一切,只因为突然下雨。
街上,行人们变得慌乱起来,黄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地掉下来,重重地砸在人们头上。逛完超市的人,手里提着大包小包,面对这从天而降的雨珠,不知如何是好,呆了两三秒之后,才恍然大悟,吃力地拎着沉重的商品,在马路上飞奔,跑到屋檐下去。
带伞的人就好多了,他们在一个不容易被淋到得地方站好。不紧不慢地从包里抽出雨伞,慢条斯理地撑开,一手提着东西,一手撑着雨伞,走了。虽然很累,但与那些可怜巴巴地等雨停的人相比,就要舒服许多了。
超市里的人们无奈地等着,手上拎满东西却回不去的感觉恐怕不好受吧!于是,有人叹一口气,又回到超市里,买些东西消磨时间或是干脆买一把雨伞。
医院里,多少人想出去,却又没带伞,只好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带伞的人撑开伞,留下潇洒的背影。有的焦急的跺着脚;有的在打电话,让人送伞来;有的在无聊地翻着书;有的在乞求雨停;有的在……
不过,也有特殊情况。某些“大侠”不顾三七二十一,帽子一带,冲进密密的雨帘,直奔目的地。可是,被雨淋成“落汤鸡”的事儿,愿意的人也没有几个。
雨沙沙地下着。风在怒吼,“呼呼”地吹倒那块小小的牌子。“啪,啪”,这是雨点撞在玻璃窗的声音,它们化成一条细线,一个小点,渐渐地,消失了。
没有电闪雷鸣,雨却下了好久。
许久,雨停了。屋檐下,挂着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水珠。雨珠从屋檐上滑落下来,“滴答”一声,落在路边的小水坑里,出现圈圈的波纹。清新的空气弥漫着,草坪上,多了一株嫩绿色的小草。呃,它知道之前下的那场雨么?
【第3篇】
雨,骤然间,一泻而下。
在昏黄的夜晚,交错的街口。顷刻间,街上满是四处逃窜的人们,他们尖叫呼喊,和着雨声、鸣笛声,一片嘈杂……慌乱透了。
风迎着雨,雨顺着风,它铺天盖地地袭来,像极了诗人李白笔下的“飞流直下三千尺”。车马喧嚣,道路瞬间被堵得水泄不通。滂沱大雨间隐隐渗露出各家车主的抱怨,空气中弥漫起紧张的气氛,亦或是一种慌忙杂乱。
大约过了6、7分钟,雨势略微减小。开始有车主耐不住性子横行霸道了,也有把头探出窗外大声吼叫的,却无人劝阻。
雨滴答滴答带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他收起话筒,两手撑起黑色宽大的雨披,边跑边整理,如夜行者般矫捷地穿梭,迅速找到一块较大的缝隙,便立起身板,猛地挥起手。我隔着车窗,在喧闹中清楚地听见一声哨响,有那么一刻,大家都安静了,似一语惊醒梦中人。但随后不久便恢复原状,人们看到没有丝毫车辆流动的痕迹,就愈发的急躁迫切。
“下雨天真的烦人啊。”耳边传来爸爸的低音,他不想高喊出无奈,也不想坐以待毙,可情况就是这么一筹莫展,爸爸倚在靠座上,透过窗缝望向交警。
慢慢靠近了点他,我模糊的看到他皱着眉头,雨水顺着帽檐一滴接着一滴不停息地落下,还有无数溅落进他眼里的,他仅仅是眨了两下眼,又继续指挥。过斑马线的人也掺和进车辆堵塞了。他们一个个从车头处走过,哪怕是狭小的缝隙也是尽量挤过去,便激起了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响彻在偌大的街口上方。
拥挤。慌张。忙乱。你争我抢。在这一刻,交汇成河流,波涛汹涌。
突然连续响起3声有力尖脆的哨声,未曾想过的寂静。许是这位交警实在是无可奈何,才想用哨声镇住慌乱的人们。而后,长久的安静,车辆在大雨中渐渐疏散。
他被映在我的车窗上,长长的影子拉出了雨落的痕迹。
原来慌乱早就被冲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