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风一般的男子,名叫邹忌,身高一米八几,身材修长,眼神犀利,他每日的必修课就是“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他的座右铭是:“我最美”。他对自己的美貌很自信,但又非常在乎别人的评价,所以常常问别人自己美吗?
一日邹忌东游,见两小儿辩斗,问其故。一儿曰:“我以邹忌美丽,而城北徐公逊也。”一儿以城北徐公美,而邹忌逊也。一儿曰:“邹忌身披白银亮铠甲,手持菜刀砍西瓜,此不为邹忌美而徐公逊乎?”一儿曰:“徐公坐骑*(羊驼),美男豪情万世夸,此不为徐公美而邹忌逊乎?”邹忌心里没底因此不能决也,两小儿笑曰:“孰为汝美丽乎?”
邹忌回到家后,一直闷闷不乐,便取出刚刚快递到的“白雪公主牌魔镜”,对着魔镜说:“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齐国第一美男?”魔镜打开百度,输入关键字“齐国第一美男”,几秒过后,魔镜显示:“您要找的是不是城北徐公”“不!”邹忌大叫道,一把将“魔镜”摔到地上,CPU和硬件碎了一地。邹忌一边踏一边自言自语道:“不!一定是百度又抽风了!不会的,我的美貌乃惊天地泣鬼神之物,一个徐公怎么能跟我叫板?我要去问问我的老婆。”邹忌叫他的老婆过来,问他和徐公谁更帅,老婆脱口而出:“徐公,是哪个不自量力的屌丝?喔,我想起来了,不就是前几天提起把菜刀跑到韩国叫嚣‘不整成齐国的邹忌那么帅就跟整形医生同归于尽’的城北徐公嘛,也不知道他手术成功了没有。”邹忌觉得老婆在忽悠自己。又找来他的小老婆问道:“爷跟城北的徐公相比,你觉得谁更帅呢?”小老婆回答道:“当然是徐…。。不不不,肯定是您比较帅呀!”“比较帅?”邹忌双眼放出了凶光,“您帅您帅,那姓徐的也能称得上是帅哥?那么以后‘帅哥’这个词不就等于骂人了吗?把他与您相提并论,您也不怕降低身份?”邹忌听后仍不觉得满意。
次日,家中来了一位客人。“老邹啊,好久不见!今天天气不错啊,哲尔赛这个地方你去过没?那里有何出产?人口多少?风俗习惯怎样?土地性质又如何?还有,你知道吗?‘特快号’上有个卖牡蛎的那个人倒很有趣,你知道点这家伙的底细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何贵干?”邹忌不耐烦的说道。“就是想求老朋友借我点盘缠,你也知道我有个败家的混账兄弟,上次我们一家出去旅游,结果撞见他在我们乘的那艘船上卖牡蛎!噢,我可不能让他回来吃我们,所以借点儿盘缠,我好去海外避避风头。”“借你是可以,不过菲利普,我可要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和城北的那个徐公到底谁帅?”邹忌的自恋癖再次发作。“哎哟我去,这么白痴的问题犯得着问我?我只听说过‘齐国第一美男‘邹忌您的名号,什么‘城南鸡公’我可没听说过!”邹忌听后总算是稍微恢复了一点儿自信,可又想:“徐公到底长什么模样?我又没亲眼见过,所以别人说的不一定就是对的,不行,我要亲自去会会这家伙。”
于是邹忌用QQ给徐公留了条信息,叫他来家里吃饭。过了一天,徐公果然按时赴约,正如<<再别康桥>>中写的一样:“轻轻的,他来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徐公与邹忌脑补的形象截然不同,他既不是一个“身着西装,手揣餐巾纸的绅士”;也不是一“服饰”怪异,头型独特的‘洗剪吹’——他身穿便衣,面容清秀,用词文雅,待人和善,不时与邹忌谈笑风生。邹忌彻底服了,他不再见人就问“我帅吗?或是我和那个徐公到底谁帅”之类的问题了,他不再整日“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了。他默默地望着窗外,也不知是在沉思或是在发呆。终于,他想通了,解决了内心的疑惑,他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样拍手大笑道:“我明白了!妻子说我美是因为她偏爱我;小老婆说我美是因为她怕我;而菲利普说我美是因为他遇见了他的弟弟于勒,要找我借盘缠!我的国君的处境不也和我一样吗?宫妇偏爱他,君子怕他,全国的人民必有人有求于他,由此可见,他是受到了蒙蔽啊!”
A结局:邹忌恍然大悟,他心想:我明天一定要告诉国君我的想法,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邹忌心怀大志准备着明天的材料。
B结局:邹忌越想越怕,于是——他逃走了。
王怒,曰:“恶!”乃下令:“群臣吏民能缉拿邹忌者,汽车别墅一套,上书通风报信者,白银五百两;能公开指责邹忌之过,并张贴大字报者,科举考试加10分。”令初下,群臣进谏,门庭若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