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停下了手中的笔,将信笺轻放进信封,封了信口。在信封上清晰地写下“致勇气”。或许作为一个“听话的孩子”的我可以用懦弱形容,但我也曾为自己产生过勇气。勇气,愿你与我...
停下了手中的笔,将信笺轻放进信封,封了信口。在信封上清晰地写下“致勇气”。或许作为一个“听话的孩子”的我可以用懦弱形容,但我也曾为自己产生过勇气。勇气,愿你与我同行。
等待,胆怯且兴奋与期待的等待。
我在等一封信,一个同样与我热爱绘画的女孩的信。日等,夜等,天天等;日怕,夜怕,天天怕——因为我是背着我的母亲的。
虽然当时也不知哪来的胆儿,但还是把自己暗自准备许久的画寄了出去,于是便有了这封未到的回信。
几日之后,收到了。但不是我,是我母亲。当时她没说什么便交给了我,信已经被开过了。我注意到她刹那间流露出的怒色,又胆怯起来。
可我还是回了信,因为女孩的信让这般胆怯的我足足高兴了一个星期。当然,女孩回信也很快,只是,信又到了母亲的手上。
母亲这回没开信封,只是放下了狠话:“你再让我收到来信我就撕了!”母亲当时的样子很糟糕——她的眉眼之间已有几分强烈的怒气了。我明白,她准以为我成绩跟这信挂钩了。
虽然我很害怕生气起来的母亲,但我真的真的很想与女孩相互寄信,因为总觉得心与心之间贴得很近,能有千言万语相诉。
纠结了一阵,还是准备与母亲谈条件:无论怎样,我都想寄信!
慢步走到正在洗盘碗中的母亲身旁,用着小声到几近听不见的音量说道:“妈妈,咱们谈谈寄信的事吧……”
之后的半个小时里,我记不得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音量放大了不少,还用了许多形容词,现在想想也让我诧异自己哪来的勇气。但最后的结果是母亲默然答应了条件。
兴奋的我当时还把那一份心情写在日记里,那是我第一次清楚地认定这为勇气并非“鲁莽”。
仔细看着这封写着“致勇气”的信封,欣然笑了:这勇气并非鲁莽,那是我第一次为了自己的愿望而与母亲谈论,第一次为了自己抛下“胆怯”。
致勇气,愿你与我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