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从小到大,无论是清晨还是傍晚,无论是酷暑还是严寒,手捧一杯香茗《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阙》总能照亮我的天空—这已成为属于我们的默契,只因那爱与时间同行,不曾改...
从小到大,无论是清晨还是傍晚,无论是酷暑还是严寒,手捧一杯香茗《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阙》总能照亮我的天空—这已成为属于我们的默契,只因那爱与时间同行,不曾改变。
幼年,咏鹅
翻开《唐诗》,入眼便是我的启蒙是《咏鹅》“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稚嫩的声音随着诱人的菜香在窗口轻舞飞扬。
“宝贝,吃饭啦!”“不嘛,我还要在背会……”不甘心地与诗句打着持久战,昔日旧爱的鱼香肉丝也不闻不顾,即使五脏庙齐闹革命也不愿放弃眼前墨香温存的新欢。那时的我,一如骆宾王笔下的天鹅“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畅游在平仄押韵的海洋。
童年.丑奴儿
再长大一些,渐渐爱上了婉约诗风的温婉哀怨“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模仿时代的来临,使我整天面对明镜唉声叹气,希望藉此能妙手偶得一两句传世佳作。
奈何天不眷我,自己能想起的,仅仅是下阙中“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罢了
少年.沁园春
不断成长的我棱角初显,自己的眼光被豪放一派所吸引,开国太祖的《沁园春》更能引起我的共鸣,无论是《雪》中的“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还是《长沙》“恰同学少年,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都能激起我满腔的豪气,直叫自己想要在世界上成就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来,思绪好像也被*带到那个“欲与天公试比高”的时代,一脸狂态的长吟“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了。
十年如一瞬,须弥即无影。纵我意有千变万化,一成不变的,唯有对诗词的真心。
爱,与时间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