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庆假期很快过去了,可假期前运动场上的那一幕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我慢慢地想,心里不禁一丝丝地疼痛,然后流下了眼泪……
我和飞撑着雨伞,迈着轻快的步子向终点线跑去,我们耳边回响着和谐的音符,我们不知道,后来音符破灭了。
“一、二……”洋跑过来了,二十几名,我没在意。元跑过来了,我欢呼起来——不因他是第一,不因他的精神,只因他是我同桌。有他在的地方,就有我的欢乐。——可是,一张三十三名贴在他胸前,我没来得及接他,他就钻入人群报名次去了,我急节地寻找着他,直到他又钻出来。这时,我才看清他的面容:满脸通红,汗水、雨水、泪水在他有脸上放纵地流过。水形成的流道,像流星一样在一瞬间划破长空,他无声地哭了。
同时,另一个班的几个女生正叽叽喳喳地“审问”一个运动员。她们都对着他的一张“第五”莫名其妙。“咋了,跑这么快?”“这是你跑得吗?”中间的运动员不得不承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少跑了一圈……”不容他多说,女生们又议论开了。另一边少跑了一圈的第四在沾沾自喜。
“啪!”一声,我耳边和谐的音符碎了,然后不知被什么碾成细沙,落入土中。“啪!啪!”声响成一片,我头痛,旁人却不知为什么。但飞也知道,但他此时正极力安慰着元。我和飞把元扶走了,我明白,这不是真的,这是一个恶梦,元真的不应得三十三,他超了好多好多的同学。
裁判们依旧谈笑风生,他们不知道几个误判造就了多少悲剧,有人正轻轻地哭泣。而广播中还高声念着:“我向所有同学保证裁判的公正和公平!”它像雷一样灌入我的耳朵,我厌恶地摇摇头,想赶走它,它却好像故意捣乱一样在操场上空回荡。树低下了头,草弯了腰,天好像也黑了。一切在我眼中昏暗无光,谅解我不会安慰人,谅解我不是称职的同桌。
现在,树又抬头了,草对挺起胸了,天又亮起来,元,你的心情好了吗?我心的的痛已平息,但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