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借物喻人是一种写作方法,今天我也用这样一种修辞方法来形容我的老爸。那就是酒桶——我的老爸,虽然对老爸这样的形容略有不尊,但我还是要说。说老爸是酒桶有两方面:一是...
借物喻人是一种写作方法,今天我也用这样一种修辞方法来形容我的老爸。那就是酒桶——我的老爸,虽然对老爸这样的形容略有不尊,但我还是要说。
说老爸是酒桶有两方面:一是我老爸长得像酒桶;二是我爸经常喝醉酒。
一个硕大的如酒桶盖的平顶头;一圈浑厚的酒桶腰;一尊长满肥肉的酒桶底屁股,不就是活脱脱的一个酒桶老爸?
爸爸会喝酒但不经常喝,但一喝就有“好戏上场”。在家里他不太喝酒,但一到朋友聚餐或有工作应酬时,他就控制不住了。坏就坏在老爸酒喝多了就出洋相。
一天晚上,爸爸好晚才回家,刚进门时不出一声,之后长叹一声“哎哟”,然后把自己整个儿堆在沙发上。妈妈顿时眼冒火星,“是不是喝酒了?喝了多少?”“没喝多少……”,在妈妈机关枪似的审问下,老爸终于招架不住,“喝了1斤半高梁烧。”“今天你睡地板,我睡床。”哎,我那可怜的老爸呀。我也怕“京城失火,泱及池鱼”,在一旁捂着嘴赶忙逃回自己的房间。
夜深人静,可我还在偷偷地关注着爸爸妈妈的动静,突然,隔墙传出一声:“大刀向鬼子的头上砍去!”我猛一挺身,跑过去一看,原来是老爸喝多了在说胡话呢,妈妈呢又喋喋不休地在念叨,可老爸他这时候还知道啥呀,正美滋滋的躺在地板上做“大战三百回合”美梦呢。
早晨醒来,老妈已在厨房忙碌了,我又跑去爸妈房间探个究竟,老爸还在酣睡,我轻轻地推了推他,“老爸,老爸,该上班了”,爸爸睡眼朦胧,“哎哟,我的脖子怎么转不过来了,我的腰酸死了,头怎么这么晕呢?”“你不是睡地板上了嘛?”妈妈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自找的,活该!”
……
其实我和妈妈也知道爸爸也不是个酒囊饭袋,他也知道酒多伤身,但在每次喝完酒后妈妈和我的双面夹攻及好言归劝下,他也总是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为自己开脱。老爸,为了您老人家的身体,请您悠着点,该收手时就收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