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那时候的秋分后,总有人天黑后在路边摆个地摊儿。给我们做炸炒米花吃,炸炒米花5元一次,做成炒米糖10元一次。所以我曾热切的有过一个梦想,我要有好多好多的钱,买米炸...
那时候的秋分后,总有人天黑后在路边摆个地摊儿。给我们做炸炒米花吃,炸炒米花5元一次,做成炒米糖10元一次。所以我曾热切的有过一个梦想,我要有好多好多的钱,买米炸炒米花,做炒米糖,满屋子上上下下不是别的,都是炒米花。儿时的味觉,没想到又有童年相见。
漆黑的路边,闪耀着光亮的火在黑夜摇曳,童年,又守在路边等我了。我不曾有过疑迟,拎着材料和重逢的喜悦去了。
年迈的老人,年迈的机器,一切似乎没变,停留在那个时光。熟悉的机器,熟悉的气味,我守在机器旁,呆呆地望着老人摇着把手,却已忘了把手的作用,“这是什么呀?”我自己觉得我有些呆,有知识的人应该不会这么问。“鼓风的作用呀,跟鼓风机差不多,不过这个有些年头了,没多少人有了。”老人口音土里土气的,迟钝和惋惜还是有的。
我又重新打量起机器来,壶儿似的东西,壶肚子挺地滚圆,头有些小,把手和壶嘴一应俱全,不过多了压力表之类的,也没多啥,只是加上去却不像壶了。它静静地躺在架子上,任老人摆布。身下是火海,依旧平静如水,身子烫的通红,也一声不哼。
“响了”老人终于喊了,我是喜悦的。响声,这是我童年爱的音乐,百听不厌,像鞭炮?不像,响声不连串。地雷炸了的声音?不像,声音小了那么几层。不管怎么说,我是爱听的。
“ 砰”我沉浸了,仿佛万物停留在这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