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下旬,临近十月的一天。
秋风吹醒靠在一陽一台白色秋千睡着了的一邓一以柠,她睁开眼睛,任由秋风吹拂凌一乱的发一丝,哪怕遮住了她的双眼……
“喂,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了。”
“想好了?”
“今晚把糖果屋还 给我。”
“ok!”
嘟嘟嘟——
一邓一以柠挂断了电话,将头靠在秋千的靠背上,双眼空洞,大脑空白。
人家不喜欢自己,何必苦苦追求呢?哪怕是已经一爱一了十年的易烊千玺?哪怕是已经等了十年的一邓一以柠?哪怕是那已经注定的不可能的一爱一?
想想,人生就是这样,学会放弃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法,明知道不可能的一爱一,为什么还 要追求呢?
……
糖果屋。
“董事长!!!是不是这本?!!”一个小弟手臂高举着,从电梯里跑向古玉,手机拿捏着一本尘封的“灰块”,其他小弟们也闻声围来。
小弟气喘吁吁地停在古玉一面前,古玉紧皱着眉,轻轻拿过那本“灰块”,既激动又不满。激动的是终于找到了这本笔记本;不满的是小弟太粗一鲁了,笔记本被扯掉了一页。
“你tm就不能一温一柔一点!”古玉不满地瞥了小弟一眼说着,左手抚上笔记本的封面,那上面覆了层层的灰。
小弟抹了把辛勤的汗水,“董事长,我们黑社会都是拿刀拿槍的,哪里拿过这种文物啊!没给你弄散架了就很阔以的了!”
没错,就好比,一个拿惯刀宰惯猪的屠夫,你让他去拿针刺绣是一样一样儿的~
“得了得了,钱去我公司找我助理要,全部走,赶紧走!”古玉把书放在大厅服务台上,就要赶人了,毕竟这种比较机密的事情太多人知道不太好。
“兄弟们,今晚去嗨一嗨!”小弟们的老大举手高呼,顿时小弟们都欢呼雀跃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大厅。
(予晴小提示:这个黑社会一团一体不是复仇的那个一团一体。)
大厅安静下来,古玉迫不及待地关上大厅的玻璃门,用密码锁锁住,还 是不觉得放心,便把窗帘也拉上。
古玉这才安下心来,走到服务台,小心翼翼地翻开那本笔记本,里面的内容虽有些模糊不清,但是至少可以读的懂,他,惊呆了。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五日:
今天我和妻子吵架了,因为她背着我和其他男人苟且,可是妻子不但不悔改,还 说我没有男人该有的样子。
古玉吞了吞口水,这是第一页,他看了看厚厚一本,掂量着继续看下去。
二零零九年八月三十日:
今天我打了她,因为她太过分了!可是我现在心好痛,那个女人现在还 是不知悔改。依旧和那个男人来往。
……
二零零九十二月二十日:
今天她离家出走了,我准备带着女儿从美国回老家重庆生活,不管那个女人了!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今天在咖啡馆遇到一个可怜的孩子,我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当初自己也是这么落魄不堪,我不由得心生怜悯,于是我带他回了我的家,可这个小孩竟然发现我藏笔记本的地方,好在他不识字,并没有看懂我写的东西。不过我决定送他上学。
……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日:
今天我看到了她,她和那个男人很幸福地牵着手,我没有想到她竟然回了重庆,我很愤怒,很想一拳揍死那个男人,那个破坏我婚姻的男人,让我的以柠没了母一爱一。
看到接下来的一篇,古玉发现,这一篇与前面许多篇都不同,字迹有些乱,甚至可以说成是歪歪扭扭的鬼画符。
二零一三年七月五日:
我本以为我已经放下了与她的一爱一情,可是今天她回来了,带着那个男人到我家了,当着我的面告诉以柠,她要走了,永远不会回来。我火大了,要走就走!不要回来了!
那天晚上,他们留宿在我家的客房里,从客房里传来他们的欢笑声,这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讽刺!我喝了点闷酒,不知怎的,我竟拿起了厨房的刀冲向了客房,压制在内心深处的怒火这一刻在酒一精一的麻醉下终于爆发了……
我把他们杀了……
事后我把他们的一尸一体装进了麻袋连夜扔到了后山的一个山洞里。
我不想因此让以柠失去爸爸,所以我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说来也巧,那男人的父母双亡,或许连兄弟姐妹也没有,他死了也没有个人为他吊吊丧。
我认为,杀死他们是应该的,他们该死!
古玉的心莫名其妙地极速跳动起来,他没想到,看起来那么慈祥幽默的一邓一晓平竟然是一个杀人犯!而且竟隐藏了十多年!这是何等的猛料!
剩下的时间,古玉把后面的都看完了,那本笔记本的后面记录的都是一邓一晓平的忏悔,一直写到了最后一页,日期是——二零二三年七月七日。
“一邓一晓平呐一邓一晓平!你活该把这么重要的东*在糖果屋,真不巧被我知道了,放心,我不会那么快让你声败名裂的,我要把你剥干净。”古玉合上笔记本,自言自语道,他的脸上,是得意地笑。
管他一邓一晓平对自己有没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