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凛冽的寒风无情地刮着,似乎要将万物摧毁;飘扬的大雪猛烈地下着,好像要将世界覆盖。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而降,时而旋转,时而飞舞,时而倒立,一朵朵,一片片,一簇簇,如飞舞的雪蝶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上的积雪密密地掩盖着大地,看不清房屋,看不清树木,看不清世界,目力所及,仅有单调的一色,。大街上偶尔出现的稀稀落落的行人,都裹紧棉衣,缩在衣服里。刀刮般的寒风,伴随着飘扬的雪花,一同割在行人的脸颊上,只感到刺骨的寒冷蔓延全身,眼中满是渴望温暖的欲望。万物都沉睡在寒冬中,一层层大雪覆盖在早已枯萎的树枝上,心头不禁泛起层层凄凉,大地尽显荒芜。
腊梅傲放于风雪之中,它在银装素裹的世界里,闪烁着一线生机。在寒冬中,腊梅在万物中脱颖而出。一抹明黄让我眼前一亮,与冰天雪地格格不入,它在皑皑的大雪中若影若现。这小小身躯在风雪中挺立,枝干在风雪中闪现若影若现的棕红色。梅枝细长笔直,如一双饱经风霜的手撑立在厚实的雪地里,它没有苍翠的枝叶,它那棕红的枝叶,经受了风雪的磨练,渗出了块块墨黑。细细端详,辣妹浑身上下涌动着一股刚毅。一簇簇梅花拥在树枝上,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好似一位身缀宝石的少女。梅花在枝干上顽强地开放,它们一个个如顽强的斗士傲放与风雪之中。
梅花傲然开放。一朵朵腊梅的花瓣呈半圆,为娇嫩的花蕊小心地遮挡风雪。含苞的娇羞欲语,脉脉含情;乍放的潇洒自如,落落大方;怒放的赫然微笑,嫩蕊轻摇。她们个个都超凡脱俗,端庄大方。她们或仰,或倾,或倚,或思,或舞,或倚戏冬风,或笑傲冰雪,或昂首远眺……似琥珀,似玉石,似玛瑙,黄里透白,白里透绿,给人以清爽和奇丽之感。在雪的映照下,黄里透白,晶莹透亮,沟浍皆盈。奇姿异态纷呈,美不胜收。
细细一闻,一股清香不禁迎面而来,馨阵阵,淡雅清新,使人心旷神怡……它们好似大自然顽强的精灵,在这寒风凛冽,大雪纷飞的寒冬里绽放。它的每一次绽放,每一次盛开,无疑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它是那样素洁典雅,它忍受着狂风残酷的鞭打,忍受着大雪无情地摧残,忍受着大雪的阵阵奚落,它无畏风雪,独绽芳华,以不屈的傲骨装饰寒冬,绚丽了整个冬季。
【第2篇】
几天前,就在路旁看见几株腊梅,细细的枝,细细的干,娇嫩无比,哪里比得上家里的那棵?
它在我们家已扎根几十年。当年祖上搬来这儿时它就立足在这,竟然会被雷电劈中,焦黑,奶奶是懂植物的,断定它会成活,果真抽出了新枝。它与我是感情深厚的,一是它与我待久了,二是那诱人的香。
腊梅是岁寒一友,与冬雪齐来,可它却一直拖到别的梅树展完风姿,才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才让花骨朵绽放,当我第一次醒来时看到它们,仿佛一夜间,如小精灵一般缀满枝头,我冲到树前,陶醉了。一阵清香又勾引住我,我深吸一口气一股沁人的香,淡雅的很,加上一树的淡黄花的点缀,真令人神魂颠倒。每当此时,奶奶总会搬出一把躺椅,盖上棉被,在树下休息,这可急坏了爷爷,让奶奶进屋,可奶奶不顾这些,沉浸在花香中。
头一次听说腊梅可以泡茶,奶奶就立即到树上,还不让我们用*:“树是有灵性的,*会压坏它的。”说完就要跳着摘花,爸爸连忙拦住,摘了几朵递给奶奶,奶奶兴冲冲的把花放到窗台上。过了几天晒干了,拿到厨房,泡了一壶水,倒了两杯,一杯给了我,我闻到清香,一饮而尽,而奶奶只是注视着一个腊梅干,也不说话。此刻,人花合在一起,勾成了最美的风景。
不知不觉,它已与我们生活过十几个春秋,有一天,它开始剧烈地咳嗽,“咔”,枝干就断了,奶奶十分着急,命爸爸顶住,自己找来工匠,支了几个架子,仍不放心,自己又找来绳子,把树干绑好,做完后跑到树旁,轻抚着它,念叨着”委屈你了,委屈你了……”,此时,腊梅树依偎在奶奶身边,夕阳的霞光照耀着,给她俩绣上金色的花边。
腊梅树老了,不再那么苍翠挺拔,对我不再有吸引力了,
我也长大了,不再那么稚嫩顽皮,对它不再百般依恋了。
记忆在作祟,本就几颗普通的树,怎么想到家中的腊梅了呢?兴许是太久没见它了,想它了吧,毕竟,它藏有我童年最真的回忆。
故乡家中的腊梅树,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