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自己从小生活在内陆城市,见惯车水马龙,红灯绿酒;也见惯了崇山峻岭,蔚蓝天空。不过始终觉得有一种神秘的东西,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存在,等着我去发现。
直到我到了沿海城市,才了解那一直在心中萦绕的颜色,便是柔软沙滩前无边无际的蓝色。
那是我五、六岁的时候,印象中第一次看到了海的样子。
那是我坐在车里,也不知是在睡觉还是在看车窗外的风景,只记得在坐了好久的车后,一打开车门,便有一阵柔和的风吹在我的脸上,那风暖暖的,像是从棕榈树正在摇摆的地方吹来的。
我跟在父母的身后,缓缓地走向我还不知道的地方,只记得转过一个转角,一片沙滩便出现在眼前,而更让我激动的,却是沙滩尽头的海。
我略显艰难地走了过去,望着无边无际的海洋,这时的她十分温柔,海面像一层薄膜罩在果冻上一样,不断地起着皱,风向那面吹,它便听话地向那面皱一皱眉头,一会儿一艘快艇驶过,中间便划开一道口子,两边涌出白色的泡沫。最神奇的是一会那口子就不见了,重新连在了一起,就像从来没有来过船一样。她又像刚才一样地随着风起着皱。
最令我开心的还是海浪,它总是不知疲倦地来来往往,永不停歇,无论我怎么吼叫它就像没看到一样依旧故我,拍打着我裸露的小腿,挺凉的。
我累了,父母把我拉回了车上,可海浪依然涌起退下,这是却又有些送别的意思了。我望着那海,无论在哪,心中总是出现它那涌起后又退下的情景,久久不能退去。总是出现海浪的声音,拍打着岸边,拍打着年幼的我的心扉。
【第2篇】
窗外嘈杂的喧闹声令我不禁烦闷,努力撑着疲惫的脑袋,不仅加快了手中的笔。
“滴答——滴答——”钟表发出的声音似乎正在催促着我,我看了看表,又继续在白色的灯光下奋战。可是脑子昏昏沉沉,思路乱成了一团麻。我只好站起身来,往厨房走去。
厨房里亮着白色的灯光,我知道,这是奶奶还在厨房里忙碌。奶奶穿着单薄的衣服,瘦弱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那么孤独,她粗糙的手掌麻利而又仔细地清洗着碗筷,黑黑的影子映在白色的灯光下,显得那么素洁而又温暖。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将手往围裙上擦了擦,水渍顿时浸湿了一片。她的头发随意地盘在一起,银丝比青丝多得多,白里透着黑比黑里透着的白更加显眼。
“哎呀,你怎么来了,快去写作业吧,这里太脏了,快去,听话啊!”她操着家乡口音,一边说着一边将我往房间里推。
我低下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不久之后,我听到门外又响起碗筷碰撞的声音,我只好继续低头苦干。
这时,门开了,奶奶轻轻地走了进来,轻轻地将冒着热气的牛奶放在桌边,又轻轻地走了出去,一切都是那么轻柔。
我看着温暖的牛奶,散发的白气弥漫在空气里,奶香钻进鼻子里,白色映在眼底。
端起杯子,牛奶温暖着手,也温暖着心。这就是幸福的颜色,简简单单的白色,平平淡淡的温暖。
白色,是纯净的颜色,里面蕴藏着幸福,表达着爱意。
【第3篇】
幸福是什么颜色?
又是一年槐花香,我深深地沉醉在儿时的记忆里。
童年的我,在乡下的外婆家度过。春天,每当洁白的槐花盛开,满院都是沁人心脾的槐花香。
每天中午吃过了饭,我都会坐在树下看外婆忙来忙去。外婆提着竹篮,满面笑容,我总是好奇地问:“外婆,你在干什么?”
“摘槐花呀!”
“为什么要摘它呢?”不解的我总要问一问。
外婆不慌不忙地说:“可以用来蒸着吃,味道鲜美。”
晚上,我吃着被蒸熟的槐花,那是幸福的味道。每次,外婆看着我狼图虎咽地吃着,嘴角便露出一丝微笑。
后来,伴随着想念,我回到了城市的家,每个春天妈妈都会让我吃上可口的槐花大餐。可是,我深知,我品尝不出往日的那种味道了。
时光流逝,再次来到外婆家时,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懵懂孩童。回去时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依然是槐花飘香,熟悉的景象深深印在我的心中——树下的外婆、竹篮、槐花……而如今,外婆的脊背不再挺直,满头白发如雪……
我又品尝到了那芬芳的槐花,品味间,我明白:原来幸福的颜色便是槐花的洁白,那颜色就在外婆的周围,也深深地印在我的心中。
余永亮老师点评:虽然文笔略显青涩,但因为有细腻的情感和“走心”的讲述,我依然沉醉在槐花烂漫的季节。文中的外婆,从“在树下忙来忙去”到“白发如雪”,我在感动之余看到了作者独特的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