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将手抄报托于你办么?”“你只是暂时存放在我这里而已!”“那现在怎么办?”“你问我有什么用” ……
闹哄哄的教室,我跟王干更是吵得不可开交。他是手抄报的主办人,如今手抄报不能如期交给朱老师,虽然我也是一份子,他也不能将一切罪过置于我而推掉责任于不顾吧!完全是我的错?
但 我们深知,再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经过最后商议,决定由我来完成后面的工作。(反正王干已经把字写完了,只剩下插画和刊头。)本以为照计划行事就不 会再出现差错,可是没想到事与愿违,朱老师下午就要求交手抄报,啊……我崩溃了!怎么办?朱老师气得火冒八丈:你看你们办的事吧,以后你们不要干事了!我 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只觉得憋气,不干就不干!但没想到王干却迥然不同,他已“泣不成声”。
晚上回家后,我已做好干一番“大事”的准备。毛笔、砚台、墨汁、彩色笔……一切准备就绪,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是,我好象不会写毛笔字!
在我摆出了“一万个”理由之后,姥爷答应了,果然姥爷真是一个慈祥的老人。哇!姥爷果真是一笔好字,一点、一横……最终刊头上留下醒目的五个大字“永恒的母爱。”固然是醒目,但白纸黑字多少有点不大吉利,不过这可难不倒我,加上一点花边就OK啦!
月色寂寂,远处的山上点缀着路灯,参差不齐,像被大地俘虏的星星,明亮,却不无几分凄凉。偶尔有车辆在远处的公路上开过,一下便消失于婉转的公路尽头。晚风凄凄,从窗户的缝隙里挤进来,呼呼地。
“啊 嚏!”不好,又有两条青龙有损形象地挂在鼻孔上,哎!真可怜,感冒,发烧,流鼻涕,还要熬夜办手抄报。我何德何能要在椅子上坐到屁股发麻,卫生纸堆成“小 山”。望着眼前花花绿绿的手抄报,现在同学已进入梦乡了吧?那个主办手抄报的同志早已置身事外。唉,好像睡得香喔……喂!我在想些什么?赶快办哪!我画, 我画,我画画画。插图在我不懈努力下,终于画得差不多了,现在只剩下左边下角的那块空白处了。既然是有关母爱的报,最后一块挺大的空间的插图不能偏题吧, 苦思冥想中,终于在墙壁上的挂历上找到了答案。
挂历上是一只母猪的腹下站着一只小猪,小猪费力地吮吸着母亲的乳汁,一句诗涌上我的心头:糕羊懂得跪乳,乌鸦懂得反哺。咦?怎么会想起这句,哈,不管啦,反正是母子情深便是了!
我好不容易将轮廓勾好,就开始上色,涂着涂着突然觉得这有点像奶牛?或许是黑白太过分明的缘故吧!嗯,对!黑色的边上不应该太明显,边上应该是模糊表现的,这样我修修改改了很久,才像了一只懒洋洋的“母猪”!后来,爸爸又帮添了几笔柳条,轻风拂柳树呀,爸爸真是满腹经纶。
最后,我在右面版块上边的精灵的脸廓改了一下,恰到好处的瓜子脸,更衬得她鬓若鸦翅,肤如凝脂。
十一点半.我完工了。
第二天早上,我把手抄报交给朱老师,朱老师提了一些建议,然后说:“以后办手抄报……”以后……那以后还可以办啰!我心里有个小人在挥着拳头欢呼!luck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