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在奶奶家住三年了,我记得最清的,就是那三盆绿萝了吧。从左往右,它们的垂蔓也从短至长,最长的,被摆放在柜子的顶端,那里距离天花板还有些地方,奶奶索性让我把它搁在那...
在奶奶家住三年了,我记得最清的,就是那三盆绿萝了吧。
从左往右,它们的垂蔓也从短至长,最长的,被摆放在柜子的顶端,那里距离天花板还有些地方,奶奶索性让我把它搁在那里了。碧绿色的垂蔓,从顶柜上垂下来,长的短的,短的蔓头那里,还能看见那些嫩绿的,新长出来的小叶芽,它们是卷起来的,虽然不是花朵,但也有些含苞待放的姿态了。靠近些,就能闻到那清新的、生命的味道了。长长的垂蔓像一条小溪似的,从上流淌至我家的地板上,从那交错的枝条,密密麻麻的碧叶里面,你就不可能柜门手柄,它们太长了,太多了。偶尔还能在那深绿色的迷宫里发现点儿别样的惊喜——几条垂蔓,对,就是那些较短的,它们有的蔓头那里,翘了起来,就像一个小姑娘那翘起了的小辫儿,也像从窗户里探出头来,仿佛在等待什么的,翘首以待的孩子。
我觉得很神奇,它们一个月只用浇一次水,而且,半瓶矿泉水就能养它们三个月了。可是,即便它们的需水量怎样少,那土永远是深咖啡色,透着健康的样子;那叶,永远翠绿,嫩绿也代表新生的样子。
三盆绿萝对我来说,十分重要。
在家里无聊的时候,总喜欢盯着中间的那盆看,看着它,我的思绪就仿佛得到了加速,所以,我看中间那盆时,我就经常在冥想,看得出神,想得出神,一些简单的问题就可以变成“灵魂拷问”。
拿着手机,我喜欢给左边的绿萝拍照。有一次,那天我起的好早,早上是一整天雾最浓的时候,把它放在窗台前,正好!雾的浓,让我不会照到对面的楼。它们的“绿色长裙”往往会因此拖在地上。
对于垂曼最长的,也就是右侧的那盆,我也和左侧的那盆一样,看它,看它……不过,我最喜欢给它素描。虽然铅笔无法描绘它的美,但我想,能描绘它,已经是我的一种荣幸了。此时我便不去思考了,专心的描绘它的风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记得最清楚的是这三盆绿萝,也许,这里的一切我都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