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光阴一壶酒,一纸诗书一年华。一剪梅花一溪月,一方古物一风雅。一曲云水一闲茶,一树菩提一烟霞。
——题记
是夜,沉默的夜空披上漆黑的长袍,遮住了微亮的星辰。
夜被斟得太满。
月亮依旧早早的挂上了夜空,银银的月光透过门前那棵柏树的枝桠,轻柔地洒在我的床上。
此刻的我却没时间欣赏这等美景,只专注于手中白落梅所著的《陈迹·清欢》。
不得不说,这本书虽然对于我来说还是太过深奥。但是,在这本书中我仿佛看见了我国几千年前诗词的兴盛,以及如今尘世的繁华。
几千年前,在唐朝,诗如淳淳浓酒。
其中最负盛名的便是闻名的诗仙李白,他一生豪放,寄情于天下,他为酒狂,为山水作诗,一生跌宕起伏,写下一首首千古绝唱。
不仅是李白,杜甫、王维、白居易、李商隐,皆为举世闻名的诗客。杜甫现实而沉郁,王维清新而淡远,白居易亦凌云之志......
几千年前,在宋朝,词如似锦繁花。
其中最具成就性的便是东坡居士苏轼,一首《水调歌头》唱尽人世间的悲欢离合,落笔潇洒,舒卷自如,是苏轼词的典范之作。李清照婉约淡然,独泛兰舟,写下:“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又上心头。”辛弃疾亦是相思意切,一改豁达,写下一句:“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令多少痴情男女魂牵梦绕?
而在几千年后,我独钟情于陶潜陶渊明。他不满那个污浊而混沌的社会,便辞官归隐,安于田居生活,乐于耕种劳动,一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写出的景象,让我也恨不得重回故乡,尝试那种清闲的日子。
白落梅在书中说:“落花无言,人淡如菊。日光清浅,年岁深长,倘若茫然无依时,就择一个秋深的午后,采一束菊花,做一回陶潜,长醉东篱下,悠然在南山。”我甚为赞同。试问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像陶潜一般“不汲汲于富贵,不戚戚于贫贱”?不仅那时的世人,就算在现在,也绝非易事。
如今的社会科技高速发展,再没有昔日清丽纯然的风景,也再没有以往把酒言欢的笑谈,与千金难求的知己。如今的天空时常弥漫着刺鼻的化学气息,每个人的脸上总有一层看不透的“面具”。能有一片清闲的地方,又怎么会容易?
斟一盏茶,坐竹木小凳,围清冷石桌,与知己共谈往事,更是难上加难。
这时间,小窗日落,疏柳淡月。你我洗却铅华,煮上一壶月光,几两荷风,说说老去的故事。任它流水四季,来往如梭。红尘如梦,饮尽千年。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