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她没有披肩的秀发,却是扎着两条短短的、粗粗的辫子,塞在帽子里。她似乎没有穿过飘逸的长裙,却一年四季穿着那套绿色的制服。她的脸上从来没施过粉黛,但却是一脸的真诚。她从来没有穿过高跟鞋,总是一双普普通通的球鞋。因为,她每天都要骑自行车赶路。她究竟是谁呢?她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邮递员阿姨。
记得那是暑假的一天,我刚打完羽毛球,把球放好之后,我便走出车房门口,抬头望向天空,天很黑,好像是谁打翻了墨汁瓶似的,黑沉沉的一片。风呼呼地刮着,把地上的落叶和垃圾都卷了起来,门外的小树又摇又摆的。不一会儿,粗大的雨点仿佛像一粒粒断了线的珍珠,从天而降,地面湿漉漉的。我看了看门外那一身绿衣服的信箱,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今晚我是看不到那内容丰富的报纸了。”心里无比的遗憾,无比的失望。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信箱,期望地向那远处望去……
突然,我眼前一亮,只见街道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骑着自行车朝我的方向飞快而来,渐渐地那个人离我越来越近,也逐渐清晰起来。啊!那一位不正是我期盼已久的邮递员阿姨吗?我惊呆了,在这狂风暴雨之时,她还坚持为我们送报纸送杂志。这时,邮递员阿姨微笑地向我走来,我打量她全身,只看见她全身湿漉漉的,水有黄豆般大小一滴一滴地往下滴,我还发现她并没有披雨衣。“阿姨,您怎么没有披雨衣呢?”她回答说:“我是没有披雨衣。你瞧,我的雨衣披在报纸上面了,我淋湿了无所谓,如果报纸淋湿了那可就麻烦了,你们也就没报纸看了,你说是吗?” 还没等我明白,她又骑着自行车,送报纸去了。我拿起她送来的报纸,那报纸一点也没有湿,没有一丁点的雨水,却“洒”满了她的汗水,“湿漉漉”的,但依旧散发着报纸的油墨香气。
雨不停地下着,风不停地刮着,珍珠似的水滴从屋檐上滴落,在地上散开了。天地之间很朦胧,仿佛挂了一张薄薄的窗帘,使远处的景物变得朦胧而模糊……邮递员阿姨的身影却在我眼前逐渐清晰而高大起来。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我仿佛想起了路边草丛里的那一株株绿油油的小草,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默默无闻的尽职尽责地为别人为社会做着贡献,都是伟大的“天使”。
【第2篇】
她没有披肩的秀发,却是扎着两条短短的、粗粗的辫子,塞在帽子里。她似乎没有穿过飘逸的长裙,却一年四季穿着那套绿色的制服。她的脸上从来没施过粉黛,但却是一脸的真诚。她从来没有穿过高跟鞋,总是一双普普通通的球鞋,因为,她每天都要骑自行车赶路。她究竟是谁呢?她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邮递员阿姨。
记得那是暑假的一天,我刚打完羽毛球,把球放好之后,我便走出车房门口,抬头望向天空,天很黑,好像是谁打翻了墨汁瓶似的,黑沉沉的一片。风呼呼地刮着,把地上的落叶和垃圾都卷了起来,门外的小树又摇又摆的。不一会儿,粗大的雨点仿佛像一粒粒断了线的珍珠,从天而降,地面湿漉漉的。我看了看门外那一身绿衣服的信箱,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今晚我是看不到那内容丰富的报纸了。”心里无比的遗憾,无比的失望。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信箱,期望地向那远处望去……
突然,我眼前一亮,只见街道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骑着自行车朝我的方向飞快而来,渐渐地那个人离我越来越近,也逐渐清晰起来。啊!那一位不正是我期盼已久的邮递员阿姨吗?我惊呆了,在这狂风暴雨之时,她还坚持为我们送报纸送信。
这时,邮递员阿姨微笑地向我走来,我打量她全身,只看见她全身湿漉漉的,水有黄豆般大小,一滴一滴地往下滴,我还发现她并没有披雨衣。“阿姨,您怎么没有披雨衣呢?”她回答说:“我是没有披雨衣。你瞧,我的雨衣披在报纸上面了,我淋湿了无所谓,如果报纸淋湿了那可就麻烦了,你们也就没报纸看了,你说是吗?” 还没等我明白,她又骑着自行车,送报纸去了。我拿起她送来的报纸,那报纸一点也没有湿,没有一丁点的雨水,却“洒”满了她的汗水,“湿漉漉”的,但依旧散发着报纸的油墨香气。
雨不停地下着,风不停地刮着,珍珠似的水滴从屋檐上滴落,在地上散开了,天地之间很朦胧,仿佛挂了一张薄薄的窗帘,使远处的景物变得朦胧而模糊……邮递员阿姨的身影却在我眼前逐渐清晰而高大起来。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我仿佛想起了路边草丛里的那一株株绿油油的小草,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默默无闻的为别人做着贡献,都是伟大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