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稀疏、略显严肃、身板瘦削、穿着一双亲切的布鞋,这是我对科学老师的第一印象.
窗外绿意正浓,小鸟儿“啾啾”欢快的鸣唱,屋内却一片茫然,因为我们首次听到“火星语”,都还不太适应.
“……初中的科学(活)和小学(活)不一样,会更难,要好好学(活)!”
我瞪大眼睛,十分茫然,而后便十分吃力的翻译着老师的话,好在现在我的脑海中已经形成了一台自动翻译机,不然我的科学可就完了,现在呢,尽管偶尔还有新的词汇蹦出来,但是因为有了自动刷新功能,就无所谓了.
初二的日子,总是那么无忧无虑,*自在,于是在某一堂科学课上,敬爱的科学老师端着一篮不明物体,走上了讲台,“恩哼,上课!”科学老大中气十足的一声吼.
大家十分“*”的起立,“老师好!”
“恩.”科学老师两手往腰间一夹,似乎总感觉会掉下来的裤子就被拉上了一点,“今天学的内容很重要,”环顾四周——没有异常,继续,“要认真听,否则,拉下一堂课后面的学起来就难了.”又两手往腰间一夹,向上一拉.
唉,课课都讲很重要,想睡也睡不塌实.我在心里腹诽.
“浮力是怎么形成的?谁知道呀?”等了片刻,没有回应,“恩?有没有人知道?”
老师啊,您都没讲,我们怎么知道啊?——众人脸上露出郁闷之色.
其实老师并不老,也就五十来岁的样子,只不过我觉得叫“老头儿”亲切许多,“当然不能当面叫!”下课后,我大吼一声,旁边凉凉的插来一句,“那就是说,私下里叫喽?!”“恩!恩!”我使劲点头,“叫老头多亲切呀……”
那时候的想法,我一直坚持了许久,可是直到有一天,我才发现我错了.原来老师一直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剽悍无比.
初三的运动会上,是老师们的篮球接力赛,我们全都蜂拥而上,挤在了跑道上,直接忽视维持纪律的老师的口哨声,兴奋的举起手机就拍.我抓着金童的数码相机,拼死挣扎的终于挤到了前面,却在推动镜头时,发现了一个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身影——科学老师!
啊,那敏捷的反应,那连贯的动作,那令人惊叹的速度啊!
我无比兴奋的尖叫着狂拍,却突然发现没电了,唉,多么令人遗憾哪!
抬首四望,时值盛夏,清风徐徐,校园内一棵棵大树那葱郁的绿叶闪闪发光,密密层层.鹊儿在枝头间蹦跳歌唱,知了不厌其烦的喊着,“热死了,热死了……”,树底下“呱呱呱……”,蛙声大作.
夏天充满着浓烈而灼热的希望,夏天给人以奋发向上的勇气、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希望老师永远如夏天一般朝气蓬勃,做个快乐、可爱的科学“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