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两”这个字可以和人在一起,变成“两人”;也有人说“两”这个字可以和画在一起,变成“两画”,可我觉得,“两”这个字和“吃”很有缘,不是词,而是实实在在进入我口中的美味。
寒假里,做完作业不免要出去旅游,我立马就选定了千岛湖,不是因为那里好玩,而是因为那里有出了名的胖头鱼!
拿箱子,带墨镜,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来吧,胖头!
到了千岛湖,我已饥肠辘辘,但爸爸迟迟没有选好,哎!只好等了。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终于,爸爸选好了,我在心中欢呼起来。
走到小店里,才发现小店朴素,不说高雅,甚至有些桌椅很破旧,我甚至以为走错了店,但爸爸说“没错,就这儿!”经这么一说,我才仔细观察起来,虽然桌椅不好,但地面上一尘不染,灯光柔和地照着。
坐定了后,我们开始点菜,我翻开菜谱,地衣烧豆腐、爆炒肉等我熟悉的菜跃入我的眼席,我失望极了。突然,一个菜——“一鱼两吃”像渣子一样掉进了我的眼睛,我一边想一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点了这道菜。
慢慢的,我失去了耐心,开始焦虑起来,脑子飞快地运转起来,这“一鱼两吃”到底是怎么个吃法。
终于,菜上来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在我眼前的,却是一个三斤重的鱼头,被浓浓的汤包裹着,看着像一块白玉,里面包着一块煤。我忍不住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鱼头,舌头刚碰到鱼头,一股鲜味就顺着舌头下到了喉咙,赶紧一吞,鲜味就被我塞到了胃里;再把嘴对准鱼头,一团“果冻”便被我吸到了嘴中,跳来跳去,我抓住了一个时机,轻轻把它向下一推,它便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掉进了我的胃里。随后,把鱼骨头咬开,就露出了一块雪白,细腻的肉,我看见了,高兴极了,一口吞了下去,咬都没咬,就囫囵吞枣地咽下去了。
尽管这鱼头很好吃,可还是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对于我来说,还是清淡了一点。正这么想时,一股浓浓的味道扑鼻而来,我转头一看,一大堆红色闯入了我的眼睛,仔细一看,一块块鱼身肉叠在上面,一种红色的调料“从头到尾”把鱼身肉罩在里面,看着就像几个小人被捆在了一个城堡里。
我看不下去了,那红色就像一只手一样吸引着我,我连忙拿起筷子,轻轻碰了一下鱼肉,鱼肉便像悬崖上的石子一样,落了下来,我波不及待地轻轻一夹送入口中,那调料迅速蔓延开来,再一咬,鱼肉马上破开,鱼肉的鲜味便盖住了调料的鲜味,再轻轻一咽,两种味道合在一起,变成了另一种妙不可言的味道——鲜辣,我突然想到刚才清淡的鱼头,要是把两种吃法合在一起会怎么样呢?
于是,我夹了一块鱼身肉,放入嘴中,那鲜味,我都快忍不住了,接着,我马上喝了一勺汤,舌头一拌。突然,我惊呆了,原来,这个“一鱼两吃”和平常的鱼是一种烧法,只不过把鱼头的调料都放在了鱼身上,使得鱼头变得清淡,鱼身变得鲜辣,从一种味道变成了三种味道,为什么只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餐馆能把一种味道分成两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