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素手轻捉一只凤尾蝶,便捻住了整个春天。――题记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岁月总有人引领,而清河潮头之人却是一生苦寻颜色。及冠之年,少年郎何曾风流潇洒,三品大...
素手轻捉一只凤尾蝶,便捻住了整个春天。
――题记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岁月总有人引领,而清河潮头之人却是一生苦寻颜色。及冠之年,少年郎何曾风流潇洒,三品大员,天于青睐,绽出绝代风雅。上苍自有好生之德,佳人才子天生一对,大宅之中,一女独坐床畔,柳叶双睦似望穿秋水,却无处可寻。心上人仍惦含在君侧嫔妃,酒肆放荡为宫中青梅扫平一切,却仍是求之不得。苦寻十几载,贤妻亦苦守十几载,他尽管大步向前迈进,我一直在这里。可恨根出窍,觉察伊人失好,可韶光轻贱,那人早已生机尽逝,只徒留一身白衣缟素。那一年,她两颊仍存酒窝,那一年,他未尝白头。
浮沉半生,翩然若梦,天地间唯一蜉游仍苦寻春也,却未回顾“我自宵中成转测,忍听湘弦重理……”
我是江南第一燕为作春色上云梢。
青果小巷,石板青瓦,瞿秋白一直左此,他负手而立,独立于天地之间,全无横纵规则,听风起风消,观云卷云舒。于未成年母已亡,他一生格调早已定格于萧索悲秋,他苦闷抑郁,他在烟尘迷惘中寻觅春的气息。
在布满蛆虫的大牢中,回荡着他的咳嗽之声,在逼仄审迅室内,缀满了他的鲜血,在*大会的高台上,他发出震撼河山的壮阔高谈。他一身羽翼早已残破,可他仍有一颗炙热的心。他同伊卡洛斯般,即便最后只留一y焦土,吾自要衔春色同上九千里,荡一笔痛山河。
千古风流万古泪,芳春几度悲人心。我愿以足,证这浩荡九洲华夏几万里,证我心中一韵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