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爱”在大多数时候都被我理解成一首华美的诗歌,人们争相抄录,交口传诵。就像普希金的情诗一样总是不幸地被流俗之人不假思索地绑在丘比特一样的箭上信手胡射。
千年来圣人墨客的思想成就了“仁爱”的高度,我们一度只能崇敬地仰望。我们与“仁爱的距离仿佛就是一个世界。“仁爱”太伟大,太遥不可及,成了做人不“仁”不“爱”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于是我们只能怀着神圣庄严的感情自幼年起喝下了圣人们那传千年的点滴清泉。可是上帝不会救赎每一个熟 《圣经》的人,孔子也无法点化每一个烂背《论语》的人。
“仁爱”在许多人眼里成了顶礼膜拜的古老的东方图腾,它被人们上的香熏得光彩尽失,神色尽颓。却没有多少人将“仁爱”真正地化为一种温和振奋的节奏,让它真正地跳动在自己的脉搏里。
一个懂得“仁爱”的人不一定就是一个“仁爱”之人。他可能可以将《论语》倒背如流,但却冷漠寡情。他可能大字不识,但却可能将“仁慈”的真谛自己浑然不知地将其诠释 “仁”如果被当成一件漂亮的衣裳,或许它还不能恪尽职守,“仁爱”的肢体语言往往是付出。
其实“仁爱”的高度并非是攀登的高度,各种文字解释只是“仁爱”脚下的山,而“仁爱”则是山上的那朵浮云,人们看山,看朗朗乾坤,却少人望向浮云。
“仁爱”不是可以追逐的目标,你为了达到它而努力向其靠近,它可能在你有生之年避而不见。而你轻松地走上人生旅途,给每一个迷茫眼神给出鼓励,向每一双无助的手伸出温暖的手。慷慨你的帮助,吝啬你的厌恶。终有一天,你 许突然明白“仁爱”就是你,你便是“仁爱”。“仁爱”和你在同一个高度上,人们看不见你,可是你仍然微笑。
浮云永远停留在山上面,后人可能可以把山一寸一寸地垒高,但永远无法企及浮云的高度。这是真理和境界的差别。
所以,忘掉“仁爱”的模样,记住“仁爱”的力量是怎样的温暖,用它来温暖每一个冰冷的人的冰冷的心灵。一瞬间,“仁爱”的高度触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