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水楼台先得月,吾又离月有多远?空悠悠,望千年。小息间,看云千载飘远。行万里,颂千词,也不过蜻蜓点水。看长江翻滚,所思念,忆悠长,叹长远。愿长江,载心人,送吾直到月跟前。
我想看懂她,却不知两颗心有着地球与月亮的距离。我站在她的声旁,依在她的身边,却觉得在看雾里花,在寻海底针。看着她静静的笑,听着她慢慢的唱,却觉得踏在默默地哭。漂亮的脸上,洋溢着我看不懂的愁绪。
那是一股悲伤,像是迷雾,包围瘦小而冰冷的身体。哦,或许是背井离乡伤心吧;哦,或许是失去珍爱的伤心吧;哦,或许失忆的哀愁吧。我朝她伸了伸手,无奈又伸了回来。看着她迷茫的眼神,我开始害怕我的朋友啊,你为何会如此?
明明就在她的身边,在她最接近的地方。去觉得与他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她在彼岸,我在此岸,河畔艳丽的花,衬着她的笑一闪一闪的。
清晨,她听着鸟儿愉快地欢叫,她轻轻地撑起掌中水,泼散在鼻尖,清新而美丽。
我和她到底有多远的距离?我沉默,我失落,却也换不回一次解脱。我猜猜这儿,想想那儿,心理更加的难过。我是你的朋友啊,为何,为何对我如此躲闪。
她是多好的一个女孩啊!会做饭,会洗衣,会做家务,会针线活,会买菜。那为什么,那为什么,她会如此伤心。她有多么幸福的一个家庭,有爱她的爸妈,有爱她的姐妹,有关照她的亲戚。那她为什么会这样的愁绪。
我拍拍了拍她的肩膀,轻轻而轻轻地问道:“你不开心吗?”
她怪异的望了望我,说:“没有我很开心。”
我皱了皱眉,说道:“那你的笑容为何如此伤心。”
她沉默了许久,时而皱了皱眉,时而瘪瘪了瘪嘴,时而眨一眨眼,艰涩而难过地说:“你知道吗,有些人笑得越开心,其实心中越难过。”
“为何。那你的笑容为了什么而笑?”我难以置信的望了望她说道。
“起码让人不会觉得我是一个病态。”她又笑了笑,七分嘲,三分笑。
“够了,白晓岑。别把小说上的句子用到生活上来。你才是十四岁,有什么可以让你堕落如此的。”我忽然觉得一股厌恶。
“你知道吗,我失恋了,三次。我有什么可以好好笑的。”她鄙视的望着我。
“我能说什么?活该?白痴?都不是。我只是觉得好笑。我只是觉得无聊。一个男人就能把你这样。再见。”我默默地走开了,无论她在后面说什么。
我知道了,我会为她的距离永远拉不回来了。她走向了,她自认为的潮流,她自以为找到了自己的真爱。但这些在我眼里看来都是如此的荒妙至极。
突然之间,我觉得我与她的距离有了也不会怎样。我也不想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我会隐隐作痛。但我知道她只会把我的劝告认为是一种嫉妒。花开的太早,就会谢的太早。
遥望间,墨迹点点,云雾缭绕。长江川平,慢慢游走。凭空想,不如释怀,放手。转过头,叹人心,空悲切,白了少年头,只为一顾三回头。弄嘲笑,翻书卷,只觉可笑可笑。